老支书一听,没有办法也只好如此了。在加上治病不可耽搁,尉迟真金也提议这就进山采药。老支书见此,又连忙去找老猎人,想让他们陪着尉迟真金进山,一是带带路,二也是保护尉迟真金。

    对此,尉迟真金虽然不用保护,但也没有推辞。而知道这个消息后,敲山老头便自告奋勇的,说他带尉迟真金进山。

    老支书知道敲山老头经验丰富,对大山里的是也熟,但毕竟年纪大了,不在适合适合进山了。不过最后没有犟过老头,只好又让燕子他爹陪着。

    尉迟真金见定好人后,又跑去盖房处,告诉村里人地基挖什么样的,这才回来和敲山老汉与燕子她爹汇合。

    在尉迟真金告诉地基怎么挖的时候,敲山老汉和燕子他爹将进山所需要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生活所需的,几条猎犬,还有一匹托东西的驽马。

    不过在三人要进山的时候,尉迟真金的那头大青牛竟然也要跟着。老支书等人怕大青牛怕爬不了山,本不想让尉迟真金带着去,但听尉迟真金说没事,他们也不好强说,于是三人就带着猎犬,一牛一马就进了山。

    在看他们都的路都是沿河走,还算平坦,但越往后走,就越没有路了,到了后来,几人更是钻起来林子,在在敲山老头口中,这还不算进山呢。

    “小先生,你这是啥牛,我怎么没看见过。”走在进山的路上,敲山老汉见崎岖的山路,根本影响大青牛,不由向尉迟真金问道。

    他却是没看过这种大水牛,北方的牛大多都是黄牛,并且他们村子里连牛都没有,养的都是驽马和驴骡。

    “老爷子,你可别叫我先生,我还当不起先生,你叫我尉迟就行,至于这头牛啊,他是南方的水牛,不和北方的黄牛一样。”听到敲山老头那么说,尉迟真金笑着解释道。

    见尉迟真金笑着和自己解释,敲山老汉也是笑着应了两声。随后感觉这一路上尉迟真金的和善与朝气,不由想起了家里的小孙女。长叹了一口气后,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尉迟真金何等眼力,见老头突然如此,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由笑着问道:“老爷子,是不是由啥想和我说的?”

    听到尉迟真金这么说,燕子他爹也看见了敲山老头的神情,不由凑了过来到道:“老哥怎么了?”

    “唉,还不是我孙女画眉的事,”见尉迟真金问自己,燕子她爹也满脸关心的看了过来,敲山老头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

    随后不等尉迟真金询问,便继续说了起来。“我孙女叫画眉,是个苦命的孩子,刚下生就没了娘,大一些竟然发现有羊角风的毛病。听说熊胆入药,能治羊角疯,他爹就进山给她猎取熊胆。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还没等孩子长大,有一次进山,我那儿没能回来。如今我老了,也进山不了几次,不知道没有熊胆这孩子犯起病来会怎么样!”

    敲山老头说道这里,这位铁一般的老猎人,竟然哽咽起来,然后看着尉迟真金略带哀求的说道:“我知道先生有大本事,昨天人太多,我就没让我那孙女来麻烦你,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压制羊角风这个病!”

    羊角风这个病,在这个小山村里来说,就是没救的病,敲山老头也是这么认为,在加上昨天人多,他也怕刺激到画眉,所以才没领着让尉迟真金看。但这会借此机会,哪怕有一线希望,他也想问问尉迟真金。

    而一旁的燕子她爹,对于敲山老头家的事也比较了解,但听敲山老头说完,眼圈也不由发红。敲山老头的儿子,曾经和他可是颇为要好,所以这会也是满怀希望的向尉迟真金看去。

    “嗨,我当什么事呢,羊角风而已,不仅能压制,还能根除。老爷子放心吧,等回去了我就给你孙女治。”

    尉迟真金没想到这老头说的这个事,而他也确实忘了画眉姑娘的事了,要是敲山老头不说,他根本想不起来。

    不过既然听说了,也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再说羊角风这个病,对于普通人确实不好治疗,但尉迟真金是什么境界,大不了给她易经洗髓,也不是难事。再说听敲山老汉说连熊胆都能压制的住,他回去根据病情炼制一炉丹药,也就解决了,所以当即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敲山老头和燕子他爹,没想到尉迟真金不仅答应,还能根除,不仅大喜起来。那敲山老汉更是要跪着感谢,被尉迟真金拦住这才作罢。

    但解决了心病,整个人好想都轻松了下来,脚下都不由轻快了起来,于是三人有说有笑的就进了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