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村口,尉迟真金看了几息,也没用神念探查,便下了牛背,然后直径向村内走去。

    等进了村子,尉迟真金见村内房屋,尽皆都是夯土墙,茅草顶,院墙也都是土石头结构,但墙上却耍满了红色标语。

    而且别看这个村子不大,还有些老旧,但却给一种朝气蓬勃之感,房屋坐落之间也让人心生亲近。尤其墙上标语,内中更有丝丝红色精神。

    不过尉迟真金进村之后,却没见到多少人,就是算到见到的几人,也是神色诧异的看着他,不等他上前询问,便都扭头就跑。

    尉迟真金见此,不由有些不解。但见到跑的无论大人还是孩子,都是穿着或青或黄的裤褂,其中还有红色条背心,带着军绿帽的;在见土墙上的红标语,尉迟真金瞬间反应过来,心里不由暗道一声坏事了。

    他现在这个打扮,出现在这个年代,还大摇大摆的走着,这不是明显搞事情么。

    但见不远处,还两个妇人交头接耳的,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知道现在换衣服也晚了。他又不想对普通人施法,一时间不由犯难起来,想着要不先出去躲躲,换身衣服在进来。

    ……

    就在尉迟真金犯难的时候,这个村里还有一件大事正发生着。村里的老支书,正带着村里的青壮年处理,不然尉迟真金也不会才见到这几个人。

    而他们处理的事,就是村里的王二狗,大名王解放闹了撞客。

    说起来王二狗还是村里老支书家的亲戚,据说是前些天,在山上开荒,竟然在地里挖出一口大棺材。

    对此他也没有理会,喊着口号就将棺材里的白骨扔了出来,然后叫几个人将破烂的棺材抬到家中,砸吧砸吧就给当柴烧了。当烧的时候,还嚷嚷着破除封建迷信,就连他老爹都没阻止住。

    可在那以后,他便天天自言自语,说自己是皮室军什么的,还喊打喊杀。每天就喝点水过活,人一天比一天瘦,眼看着瘦成了皮包骨头。王二狗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弄成这个地步,家里的活都没人干了。这村里也没有什么大夫,山里救人的那一套也不顶用。而且这几天是越闹越厉害,嚷嚷着要杀人。可是把家里折腾了一个底朝天。

    而今天闹的最为霸道,竟然拿起刀子,向自己媳妇砍去,幸亏他媳妇跑的快,但也给胳膊上划了一条大口子。

    如此这般,便将整个村的人都惊动了,几个老猎人壮小伙,仗着煞气和阳气,在老支书的指挥下,废了好大劲,才将王二口捆起来。

    但即便如此,那还挂了彩,不是被抓伤就是被咬伤。

    等将王二狗捆起来后,众人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有些岁处大的,心里有点怀疑,却也不敢多说。于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没目光又放到了老支书身上。

    老支书本就是王二狗的亲戚,又是一村之长,这会见众人看向自己,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该咋办,只好把斗人时的那套词拿了出来。

    “姓名!”

    “你说什么?”王二狗被绑在大磨盘上,听到老支书对自己问话,不由眼神一厉,凶狠的反问了回去。但据众人所知,王二狗可不像是能说这句话的人。

    “我问你叫什么!”老支书被王二狗的眼神所摄,身体不由一紧。但想到自己身份,眼睛一瞪,一拍桌子,语气异常强烈。一来是先发制人,二来也是给自己壮胆。

    “某家萧国兴,乃大辽皮室军,你等山野小民,也敢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