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做的都对。”许渡禾说:“你从来没有做错过。”

    何文屿脑子整个乱掉了,没有错吗?

    没有错为什么他当时那么讨厌自己,没有的话,为什么明明高中告白失败后,他说以后我们可以做朋友,而在协议之后的他对自己能躲就躲。

    许渡禾盯着他的眼睛看,何文屿往旁边看了一眼,手指无措的捏着手机。

    如果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还会分开呢?

    许渡禾轻声:“如果不是你,我身上没有足够的钱给许可治病,后果不开设想,没有事情是错的,也没有人能审判你的对错。”

    不知道为何,明明许渡禾距离自己还有些距离,他居然感觉到有些压迫感,他的存在感逐渐变得更加强烈。

    像一只有毒的蛇,紧紧盯住了自己的猎物。

    何文屿不太敢跟许渡禾的视线对上,同时想到他刚才的话语,总感觉他在把自己的引向什么。

    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起来。

    他知道许渡禾会把自己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藏的多深。

    何文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班级里总会有几个人看不惯自己,诓骗自己说班主任找自己有事。

    刚出了门,走到楼道死角,就被几个人拉到了旁边一个放着清洁工具的杂物房里。

    他只知道对方不敢太狠,闹大了后果是他们承担不起的,便只能干些搬不上台面的事情来警告自己。

    不巧去办公室改完卷子的许渡禾走过来。

    门没有关紧,他听到了几个人嚣张辱骂的声音。

    他让自己出去,关上了门。

    门被关的没有一丝缝隙,甚至里面被反锁上了,一分钟后痛苦的呻/吟声被闷在黑色逼仄的杂物房里。

    他忘不了许渡禾转身进门的眼神,开始疯狂敲门。

    最后里面的人被送进医院急救,事情被何东压了下来。

    他当时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