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

    “爵爷危险!”跟随在上爵周围不远的暗影,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连忙扒在崖悬的边缘。

    惊慌的目光往下面投望:“爵爷,这悬崖至少有上千米,长绳最长也就五百米,您快上来啊。”

    “权谨小姐已经不在了。”

    “就算她没有被爆炸装置给伤到,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依旧会死的爵爷!”

    她会死的......

    那句话就像魔音一样绕在上爵的耳里。

    换作以往,上爵一点都不会紧张和惊慌。他百分百相信权谨一定可以毫发无损。但是现在.......他很怕很怕。

    在他从上等世家酒会,看到权家玉牌的那一刹,就怕了。

    “别吓我......”

    原来矜贵淡漠的上爵,也有慌乱的一天。

    他那幽深的眼睛,迅速地扫量着四周,好慌好慌地喃喃着:“以前说过不会忘了我的,结果忘了......”

    “说过会等我来找的。”

    “然后,我来了,让我在病床里躺了二十年。”

    “这一次,别再丢下我,我一无所有,真的只有了......”

    长绳的距离已经达到极限。

    上爵的身子吊在半空中。

    他从来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和惊惶过,就像失去了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一样。他在心里,无数次安慰自己:‘不是权家......’

    ‘不会是权家人安装的引爆装置,是普通人,不是权家......’

    可任由上爵再怎么安慰自己。

    他双平静掀不起涟漪的眼睛,再也平静不起来。他俯瞰了一眼身下,离地面大约五百七十米的距离。

    隐隐约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