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系?”魏准觉得好笑,“谁前段时间在床上黏着我玩花样?许净洲,你腰窝那里长了颗痣,上次被我咬得出血。”

    “怎么?”他胜券在握占据上风,“这就是你说得没有任何关系?”

    许净洲像是没听懂他的话,“您还有事?”

    魏准反问:“你闹够了没?”

    “我没有闹,”对方认真回答:“我真的不认识您。”

    魏准:“……”

    本来这次找借口打电话就已经折了他的面子,魏准没打算再惯着这人的脾气,凉凉笑了声:“行,你不是要搬走?”

    许净洲:“对。”

    “当时跟你约定好的期限可是一年起步,现在还不到半年,你这算是违约。”魏准话音一顿,补充:“我换人也需要时间物色,”

    他把自己的面子撑足,问:“你是不是得补偿?”

    对面半晌安静。

    许久后,许净洲方才重新出声:“补什么?”

    “还没想好,”魏准突然觉得捉弄这人还挺有意思,“等我想好再说,但是在这期间,你得跟我保持联系。”

    许净洲:“为什么?”

    “万一你脚底抹油跑了,我找谁要债?”魏准懒散道:“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

    许净洲:“……”

    许净洲觉得这人不讲道理,也懒得在说什么,直接挂电话。

    音孔那边的呼吸声倏地消失,

    忙音。

    魏准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人挂电话,

    他气得想笑,心想自己当时找这人当陪|睡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没看出许净洲是这么矫情爱闹的性子,一点不让人省心。

    清晨六点。

    许净洲挂断电话后,又摸去厨房冰箱里翻出冰水果,原本想好只吃两口,最后没忍住吃了大半个,还没吃完就又开始犯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