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疼,不敢动了。

    嘤嘤嘤。

    然后怎么办啊?

    自己就不该躲在这个没人的地方的呜呜呜,喊救命的话会有人听见吗?门都堵得那么严实了,通风口也是通着外边的,没人路过的话自己根本就已经是死亡确定了啦!

    带土现在就不怕被卡卡西看见了。

    比起被看见这一副惨状,他更怕和现在的裕待在一个地方。

    “再乱动我就啃掉你耳朵再把你扔河里喂鱼!”

    裕在他挣扎后感觉胳膊都变沉了,小小地威胁了他一番后教训似地pia地拍了几下他后边的大腿,重新调整姿势再把他抱了起来。

    腋窝边的胳膊,腰侧,大腿后边,这几个地方的肉掐着都会比其它一般一些的地方疼,拍着也很疼。

    带土甚至都不敢再哭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被裕抱着。

    不过哭狠过的人都知道,被强行中止的哭泣并不是完全止住的,只能说是看不见流泪了而已,但会因为心情情绪啊什么的原因而像是打嗝一样地抽抽着——这时候要是让他们说话,他们就会发出无比自然的电子感音声,还是自带颤音的那种。

    “……”

    裕觉得自己是吓得有点过了。

    不过比起某小学生侦探片里的前期红方的误解向行为,她这已经算是很‘友好’了。

    ——“……老实点喔。”

    裕再次掂了掂他。

    带土瑟缩着点了点头,像吉娃娃一样止不住地抖着。

    这边的石头裕能搬动,但也只能勉强搬两三个到一旁,再多就搬不起来了。

    胳膊也是有极限的嘛。

    她也不想费劲儿去喊人,反正也不一定能听见——带土刚刚都那么嚎了都没有白绝过来,更别提外边大概会被一堆吵闹的白绝围住的卡卡西和止水了。

    ——“讲讲你在这边的事吧。”

    裕摸了摸他身体右侧还没长出胳膊的地方。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