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裕伸出另外的手狗狗祟祟拨开真黑的嘴巴,一点点地像玩卷尺一样把舌头推了回去。

    真黑用爪掌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有些担忧地看着裕的脸问,“但是都流血了,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啦!这种小伤稍微处理一下就会好的!”裕安抚似地拍了拍真黑的背,“我们回屋吧!”

    她没有让真黑驮起来自己,只是把胳膊搭在真黑身上慢慢地走回了屋。

    她先和真黑去了洗手间洗手洗脸,然后看到了镜子里自己的样子。

    中短发,露脑门,发际线不高。

    不错,至少十几年内就算是把护额戴脑门上也不用担心会秃了。

    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就算秃了也没什么,这么大个忍者世界总不至于连个有用的生发剂都找不到,就算没有,想办法和大蛇丸或者兜接触一下,之后就也可能会有了。

    她看见了自己的鼻梁、脑门和两边的脸侧又不大的划口,只有一点疼,应该只是划了表面再深那么一丢丢的皮肤吧。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也有被小石头磕滑了的痕迹,不过可能是手掌更皮糙肉厚一些的原因,没看到有出血。

    裕曾经的家里也有以备不时之需的医药箱,但那是裕没办法去接触的,她在家里的时候也没怎么让自己受伤,所以至今都不知道那些东西在哪。

    毕竟除了痛感极其迟钝到几乎感觉不到的人和某些寻求疼痛刺激DooM和以外,没人喜欢受伤的。

    在那样和平的大名家里生活要是太皮了经常受伤的话,可不止是被教训教育就能完事的吧。

    “檜哥,家里有药贴之类的东西吗?”裕捧着自己两边的脸,快步走到了厨房那边。

    “…………”檜叹了口气,“有一些我带过来的……放在客厅柜子的抽屉里了,你自己可以处理好吗?”

    他的手放在燃气灶的火势钮那犹豫着要不要先关掉火。

    “可以的!对了檜哥,我的那份在其中一两个上面加一些糖和番茄酱吧!”

    裕冲他挥挥手就跟着真黑走到了沙发边上,一边拿起了茶几上扣着的小镜子一边拉开了边上小柜子里的抽屉。

    里边有一些创可贴和大面积伤口的药贴,还有装在袋子里的好多卷绷带、小工具以及几个小瓶子装着的碘酒和药棉。

    脸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裕请真黑帮忙抬爪用爪指间的缝夹住镜子照着自己,然后拧开一瓶药棉,用镊子捏了一块出来后拧上瓶子,对着镜子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

    “总算是完成了……”

    当裕用创可贴和大一点的药贴把脸上的伤都贴好了以后,檜那边也陆续把煮好的奶粉、烤好的鸡肉条和面包以及煎出来的牛肉饼都端到了餐桌上。

    “……真黑,你还想用餐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