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

    屋子突然传来那位的声音,他不自觉的怔了怔,连忙转身朝着里面跑了去。自己刚刚还在可怜别人,可是比起伺候阴晴不定的那位自己好像更可怜一些吧!

    另外一边,街道上,躲在暗处的淮安与纪嫦曦把刚刚傅九渊给江舒瑾送钗子的那一幕都看在了眼里,两人银牙咬紧,皆是一幅十分愤怒的样子。

    傅九渊不惜在大庭广众之下买下那支钗子,就只是为了送给江舒瑾,可偏偏江舒瑾那个贱人还不知好歹,居然还推辞一番,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了。

    “哼!”淮安怒气冲冲地跺了跺脚,转头对着身旁的纪嫦曦说道:“你说,九王爷究竟看上了那个贱人什么?”

    她心心念念多年不得的男人,此刻却对着别的女人献殷勤,偏偏那个人身份还没有她高贵,长的也不是什么倾城倾国的,不过是稍稍有点姿色而已。

    若是那人家世相貌都比自己好,那她也就忍了,可是偏偏那人家世一般,相貌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偏偏傅九渊就愿意维护她。

    “还能看上什么,无非就是她那勾人的狐媚子术呗。”

    纪嫦曦的语气也不是很好,此刻没有外人在,她也没必要再装了。本想着今日给江舒瑾一个教训的,没想到竟偷鸡不成还蚀了把米,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没选对日子。

    “算了!”淮安知道今日只能这样了,于是转头对着纪嫦曦说道:“今日就这样吧,她躲得了一时,我还不相信她躲得了一世,咱们来日方长,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小贱人的。”

    其实纪嫦曦并不明白,为什么淮安会突然之间对江舒瑾增长出那么多恨意来,毕竟两人从前连话都未曾多说过几句,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合她的的心意。

    于是她对着淮安点了点头,说道:“那嫦曦就先告辞了,郡主,咱们改日再见!”

    江舒瑾回到江府以后,发现江若谦正坐在院子中央晒太阳。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衬着的他那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白了。

    他微微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突然有风吹过来,他忍不住的开始咳嗽不起来。江若谦就是这样,虽然不是什么绝症,可是一受了风或者受了凉就会开始咳嗽。

    他咳的费力,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

    江舒瑾见状,连忙跑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张嘴问道:“哥哥,你还好吗?”

    看着江舒瑾那张担忧的脸,江若谦的心里有些动容。他伸手拍了拍江舒瑾搭在他身上的手背,轻声说道:“为兄没事!”

    他咳的脸都红了,又怎么会是真正的没事呢?无非就是在逞强罢了。

    “今日吃药了吗?”江舒瑾一边伸手抚着他的背,一边问道。

    江若谦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张嘴说道:“为兄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怎么会忘记吃药呢?”

    “哼,那可说不一定!”江舒瑾坐下来,同江若谦说笑:“妹妹可还记得当初也不知道

    是谁,嫌药苦就把药给倒了,不好好吃药还不让下人们说,还是后来被父亲给发现了。”

    江舒瑾说的不是别人,正是江若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