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在中间的八人:……

    良久,乔世震说:“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周边叽叽喳喳:

    “咦,这个老头是谁?怎么可以在女神身边。”

    “就是,声音真难听,我可以每晚给女神唱摇篮曲。”

    “不要脸。”

    “啧啧,急了急了。谁让你是破嗓子。”

    八人:……

    芜寐再一次看向杨君。这一次,她的眼神和善多了。

    就说嘛,好好一个集气运者,选的方向有危险。那她也太失败了。

    杨君这一次感受到了芜寐的赞扬。

    恩,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莫名满足怎么回事?

    乔世震努力忽视周遭的“恶评”,他看芜寐的神色,有了理解。

    他跟杨君说:“它们……为你来的?你骗我们,你其实来过这里。”

    “没有来过,没骗你们。”

    “是不是,很容易证明。看你愿意不愿意。”

    杨君无奈挠挠额头。然后,她从队伍中走出来。

    她大声说:“既然来了,朋友请出来吧。”

    话音落下,周遭一片安静。

    “……”

    好久,才有声音,那些讨论声响起:

    “她在说谁啊?”

    “是不是你啊。你是她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