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相信成年男女还能盖着棉被纯聊天。”

    事说完,他很有求生欲的把电话挂断。

    说来也巧。

    原本是帮他一个做餐饮的朋友来查他有没有变成草原滚滚,结果——

    查到了谢苍耀头上。

    这位初澜妹妹可真是一狠人。

    另一边,在接收到这个消息之后,谢苍耀终于弄明白她死活非要分手到底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他就说,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在爱他爱的要死要活之后还能抽身抽的这么干脆利落的。

    原来是有了别人。

    视频循环播放了好几遍,他终于从那个模模糊糊的视频里看出了有关那个男人的一丝端倪。

    是他。

    那个在月上为她大打出手的男人。

    今天把宾利停在他车旁接她离开的人。

    绚烂夜景如琉璃盏推杯幻影,落在谢苍耀眼中却是一片死寂。

    良久,一条消息发到徐承手机上。

    【再去查她在国外工作读书的人际关系。】他停顿了下,后又补充:【尤其是在律所那段时间。】

    发完消息,谢苍耀仍觉得一颗心没有落地。

    他丝毫没有睡意,发现谢初澜来真的以后,他反而越来越多的会想起她。

    以前也会想,但并没有那种让他挠心挠肺般的感觉。

    挠到——会让他失眠的地步。

    人大多都是爱犯贱的。

    谢苍耀把玩着打火机,空档的房子里只有他发出的这一点微弱的声音,明明他以前是会享受孤单的一个人。

    现在他反而先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