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性子温和却又总是透着疏离,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最珍视的家人,那种孤独感永远挥之不去。

    郁昕表面淡定,但其实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迫切地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他知道安慰无济于事,但骆隋帆缺席很多年的亲人,他也许可以给他一个。

    “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当你爸爸。”

    郁昕发誓,他稀里糊涂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真没想占人便宜。

    骆隋帆想妈妈,这他做不到啊。但父爱如山,他还可以试试。

    毕竟,郁昕解释:“一日为师。”

    骆隋帆扫来一眼:“终身为——”

    fffu……郁昕被骆隋帆含义不明的眼神看得发毛,突然没脸说了。苍天可鉴,他真的是想疼爱小徒弟来着。

    其实事情过去太久,而且一切计划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骆隋帆想起当初的事已经不会太过伤怀,但小师父总想当他爸爸这个执念让他有点头疼。

    郁昕被看得心里发虚,他试探地伸出小jiojio戳了一下骆隋帆,别不理人啊,说句话。

    因为先前踢过人胸口,郁昕没好意思再往那招呼,脚趾便隔着衣服点在了腹肌上。或许还藏了一份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私心,既然胸肌的触感那么好,腹肌呢?戳一戳又不会掉块肉。

    但小徒弟还挺冷酷,对他的戳戳不为所动,郁昕倔劲上来了,理理我啊。从一开始的脚趾轻轻碰人,到不轻不重的剐蹭,再到整个脚丫子猖狂地在人家腹肌上狂奔。

    骆隋帆看着这只玉雪可爱的脚自己把自己玩到粉红,真想拿面镜子给这人看看自己有多调皮,还好意思天天想着给人当爸爸,骆隋帆挑起一侧眉毛问:“家暴?”

    郁昕从这句话中听出点活气,总好过刚才的一潭死水,看来心情恢复的不错。

    他说家暴诶,这什么意思,那不是承认自己是他爸爸了?郁昕舔舔嘴角的巧克力碎屑,就还怪不好意思的。

    “那给你揉揉。”郁昕说着,放轻了脚下的力度。骆隋帆以为自己要体验一把猫咪踩女乃,结果这家伙直往他腰侧的痒痒肉抠.弄,脚趾灵活得能弹琵琶。

    骆隋帆:……

    发现骆隋帆被自己整得无言以对只能绷紧全身肌肉,郁昕玩得越发上头,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柔韧的硬邦邦呢?

    骆隋帆忍无可忍抓住闹腾的两只脚丫,不爱吃甜食的他被郁昕脸颊沾的巧克力碎屑吸引了目光。

    “吃独食?”他挠一下不老实的脚心以示抗议。

    嗷!郁昕突然像小鱼打挺一样在沙发上弹了一下,他不知道这里这么怕痒啊!救命。

    骆隋帆也愣了一瞬,他也没想到小师父的脚心这么敏感,他刚刚只是指腹轻轻按了一下,如果。

    骆隋帆感觉喉间在着火,没忍住又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