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白着脸一个劲的摇头。

    “伯岐,我没有……”

    他压根听不进她的解释,微砺的掌心压过她冰凉的脸颊,俯下头去,径直盯入她仓皇的双眸中。

    “阿苑,我那般爱你,疼你,宠你,你却想要我性命!你,真是好狠的心呐!”

    说话的时候,他额上顺下一道猩红刺目的血流,蜿蜒至他的眼角,又缓至他的唇边,愈发映的他脸白如纸。

    殷红与苍白的对比,仿佛是他眸底那怒色与痛色的极致写照。

    林苑不敢去看他的眼,只望着近在咫尺的狰狞伤口,颤着伸出手来。

    “伯岐,还是让我先给你……啊!”

    她的手刚触到他的面上,却冷不丁被他用力捉了手腕,直接桎梏在了她头顶上方。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却沿着她的斗篷探入,隔着外衣握住了她的腰身。

    林苑猛一个哆嗦,当即意识到不好,未被钳制住的右手不由分说的朝他挥来。

    “你要做什么!”

    晋滁抬肘一压,令她动弹不得。

    “我想大概是我错了。”他对她忽的一笑,被血沾过的唇色艳又冷,似自嘲,又似有些令人心惊的意味。

    不等林苑从他这莫名的话里品出什么,就见他已渐渐收了唇角笑意,盯视着她,视线冰冷冷的不带任何温度。

    “阿苑,我错就错在,一味的给你留有余地。”

    他俯下了身,面颊擦过她的鬓角,之后将那冰冷的唇贴上她温热的耳垂,声色渐冷:“从此刻起,不会了。”

    语罢,他置于斗篷里的那只手,直接上移至她的领口处,狠力一扯。

    绣海棠花枝的领口处,是一排精致的斜襟绣扣。被人这般蛮力撕扯,当即受不住力,直接崩裂开来,隐约露出里面勾勒梅茶花细纹的月白色中衣。

    林苑悚然骇吸口气,抬脚冲他踹去。

    “晋滁你疯了!”

    晋滁屈膝将她的腿压制住,而后顺势上前欺近,将她压在石桌上。

    “疯?就算我疯,也是阿苑你逼得。”

    他怒笑着,手指挑开月白色中衣细带,微凉的掌心就势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