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说:“说明们的配合很默契,所以他才输了,再接再厉。”

    龙景渊说:“果果,不要骄傲,多打几局。”

    两个小女孩听了爸爸的话,点点头,“好。”

    然后,就这样,小包子被软包子和季果果拉着打了一整天的地主。

    好不容易结束了,吃晚饭了,小包子躲在洗手间,背靠着门暗自腹诽:以后再也不要轻易放水,这容易成为砸自己的脚的‘石头’。

    慕倾城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晚饭的时候已经直接来餐厅吃的。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体特殊,也没人觉得不合适。

    一段饭,其乐融融。

    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三个孩子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大人们听着。

    饭后,时御寒怕慕倾城坐久了不舒服,强行抱着她回了卧室。

    一路上,慕倾城都在抗议,“时御寒,放我下来,我还想在和他们待会儿。”

    “时御寒,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

    “我不想回去睡觉。”

    “哎呀,时御寒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

    “时御寒……”

    “……”

    然而,时御寒都罔置若闻了。

    慕倾城有些无语,只能不停的用手捶打时御寒的胸膛,“时御寒太过分了,我觉得自己完没有自由可言。”

    慕倾城话音落下,时御寒轻飘飘,淡淡然的接了过去,道:“要什么自由,生完孩子坐月子本身就没有自由。”

    慕倾城:“……”

    What?

    坐月子本身就没有自由?

    这种话时御寒居然也说得出来,好,好得很。

    慕倾城气鼓鼓的瞪了一眼时御寒,然后没好气道:“时御寒,这可是说的,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给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