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不正当的,她婚姻之外的关系,怕是不能继续维持下去了。

    慕倾城要摆脱时御寒,不管过程多么艰难,都必须要摆脱。

    车子一路行驶。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慕倾城和时御寒都没有再说话。

    车厢内,静谧的诡异。

    大概三十来分钟后,眼看着马上就要抵达慕倾城上班的医院了,她突然脑子里闪烁而过一个念头,紧接着她也顾不得方才的那些思绪了,小声的唤着男人:“时先生。”

    时御寒没理会慕倾城。

    慕倾城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开口轻唤于他:“时先生,我应该去医院上班了。”

    时御寒还是没有理会慕倾城。

    她有些无语,不禁抽了抽嘴角,但随即又继续道:“时先生,看啊,的病已经治好了,实在是没有必要……”

    “慕倾城。”

    这一次慕倾城的话都没有说完整,时御寒突然唤了她的名字,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凛声道:

    “就那么喜欢那工作?就那么喜欢帮那些男人看那玩意儿?”

    慕倾城:“……”

    时御寒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那么喜欢帮那些男人看那玩意儿?

    侮辱她可以,侮辱她的工作未免过分了吧?

    “时先生,请注意的措辞。”

    慕倾城的声音有些冷凝,说话时眉眼之中的淡漠和疏离的光亮也是明显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这样的医生帮助们这样的男人,们如何能够重新找回做男人的自信。”

    时御寒被慕倾城的话刺激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连带着开口的词句都变得不那么有分寸了。

    “我们这样的男人?我们这样是什么样?慕医生,是每个找治疗的男人都能像我一样,跟共度春宵?嗯?”

    “没看出来啊,真是够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