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子接道:“那敢情好,到时我们两家正好坐到一起给自家儿azj郎加油鼓劲。”

    陶云蔚就捧场地问了句:“不知贵家是哪几位郎君要上场?”

    王大娘子笑道:“只我七郎一个参加单射。”

    陶云蔚也不意azj外,客气地夸了两句,并未拒绝王氏的提议。

    马老安人婆媳两个的神色明azj。

    “对了,”王大娘子忽然说道,“我记得三娘好像也很喜欢这些azj竞技之事,正好这会子七郎几个并他们的妹子们都在一块玩儿azj,要不你也过去看看?”

    陶新荷硬生生地把“不想去”三个字咽了回azj去。

    既然长姐都给了马家人面子,她自是不能不跟着给的,于是乖乖应下,便随着王大娘子身边的大侍女告辞而去。

    陶云蔚收回azj目光,自和马老安人继续说着话。

    陶新荷这一去,便直到午饭的时候才又转了回azj来,她一身清清爽爽,若非手上多了一捧玉簪花,丝毫看不出有azj刚刚参加过活动的痕迹。

    “看三娘这样从容的样子,像是原已稳操胜券,现已将他们轻轻拿下了。”王大娘子笑着说道。

    陶新荷这下是真有azzj,七郎君说天太热了,不好让我陪他们晒着,就改了在廊上玩投壶。”说罢,她转而将玉簪花呈向了马老安人,“承蒙郎君和女郎们相让,新荷就借花献佛了,希望老安人身体康健。”

    马老安人和王大娘子似是都没有azj此一举,不由俱是一怔,旋即双双而笑。

    “好,好。”马老安人笑着连连点头,对陶云蔚道,“你家三娘当真是个让人心喜的孩子。”

    陶云蔚其azzj诧异。

    直到姐妹两个坐上回azj家的马车,她才从陶新荷口中得到了对方这么做的动机。

    “我不喜欢他们家的东西,”陶新荷说,“推脱不掉,又懒得拿走,只好这样了。至于祝马老安人身体康健——我的意azj思是希望他们家以后别拿她来当借口忽悠我们,对我们不好的时候她就是病了,要修好时她又康复了。也不嫌累得慌。”

    陶云蔚颇觉哭笑不得。

    “对了,”她转而问道,“你今日过去玩耍的时候,可觉得有azj什么不一样么?”

    “没什么不一样啊,就是和马老安人这边的气氛差不多吧,对我很热情。”陶新荷想了想,又道,“不过马七郎君照顾地我都有azzzj穿堂风吹着,还让人摘花给我做奖品,搞得我十分不自在。”

    陶云蔚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陶新荷又问道:“阿姐,我们重阳节那天真地要和马家人一起观赛么?”

    “嗯,我已经答应了嘛。”陶云蔚见azj她撇了撇嘴,忍笑道,“说来马七郎那日要参加的单射,我估计竞争会很激烈吧?也不晓得崔少卿会不会上场,毕竟端午水戏时他就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