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刃坊不慌不忙抬起剑,“来得好,正好试试这把剑的威力。”

    只见剑里面跑出几团红色的云状物把云母围住,云母试图去攻击它们但总是扑了空,而它们攻击云母时却又像是实状体。云母见硬碰不行决定迂回跟它们绕圈圈,它们紧追不舍分散开来把云母的路四处堵住。

    “云母!”怎么会这样,那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太好了成功了!你看到它的厉害了吧!”灰刃坊拿着剑显然是胜利的姿势。

    云母已经被逼到角落,它们挤在它的身上让它难受得闭起了竖瞳。我陷入了慌乱的自责,要不是我这么没用,要不是我附在这样的身体上面,云母就不会跟着我在这里遭罪。

    “啊!”在担心云母的时候我被灰刃坊揪住头发提起来,我条件反射去抠他的手,感觉头皮要被扯下来了。

    “正好我还差最后一个祭品就拿你补上吧。”他把我往桌角上一撞我就两眼发黑失去了知觉。

    我这是在哪里?

    等我有意识了发现自己昏昏沉沉地飘着,周围很暗很暗,我不喜欢脚下落空的感觉想着我要下去,结果我就真的在地上了。

    “救命,救救我。”

    有孩子的哭泣声传到我耳朵,我四处找寻看到了在角落里的几个陌生的面孔。

    “你们……”我想问他们是谁却发现自己说不了话。

    “哐啷。”有锁链的声音。

    孩子们如同听到了恶魔的声音惊声尖叫。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一只丑陋的手伸过来拉起一个孩子把他拖出去,我跟着跑出去希望能制止发生在我眼前的暴行。

    我一跑画面又变了,孩子被绑在桌子上封住嘴巴,脖子垂下露出喉咙,一把锋利的刀出现在上面,轻轻一划。

    我曾经看别人清理过活鸡,先把它的翅膀和脚固定住再抓住它的头把喉咙伸出来,用刀用力在上面切出一道口子来。这一下不好弄,皮厚毛多,割一下根本放不出血,要跟扯锯子一样来回划好多下才行。等放了没半分钟血鸡就死透了,但是出来的血特别少,就是把鸡脖子割断了也出不来。

    我看着暗红色的血涌出来,部流到一个管道里,源源不断的,像流不完似的,孩子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眼仁翻白。

    这一幕过去太快,我连喊住手都来不及,所有话语都哽在喉咙。

    这是什么?

    画面消失后我仍然无法控制住自己去回想它的每一个细节,为什么我会看到这些,这是真的吗,是谁这么残忍,我究竟在哪里?

    孩子、手、刀还有血都不见了,木桌静静的待在那里,我走过去把手放在上面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