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宴闻言挑了挑眉,“这就受不住了?”

    少女刚玩弄过玉茎的手还湿漉漉的,在男子饱满的乳尖周围打着圈,“本殿先前可是听闻,辅国大将军家的公子最是特立独行,以至于年至弱冠还没能嫁得如意妻主…”

    “想来…定是心高气傲得很吧?”

    胸前敏感处被挑逗着,少年好似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皱紧了眉头,“奴……”

    却被成宴径直打断,“看来传闻并不可信啊,”她顿了顿,“不过是随意挑逗了几番,反应却这么大——”

    “想来许侧君心里,是想做个人尽可夫的荡夫的吧?”

    虽是问句,成宴的语气却十分笃定,看向许寒空的眼神里尽是戏谑,引得少年又羞又怒。

    自己虽是家族联姻的工具,却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先前被她这样玩弄一番,已是羞愤欲死,哪里经得住她这样接二连三地折辱?

    他一把推开了成宴正在动作的手,愤愤道,“殿下若不喜奴家,不若直接罚吧,是打是骂奴都受着,”话间少年眼眶已然泛红,“何必这样羞辱于我!”

    话是这样说,可腿间的鸡巴依旧却高高挺起,毫无疲软的迹象。

    成宴听罢,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他傲然挺立的两腿间,不怒反笑“方才是谁说要与本殿共度良宵?”

    “本殿还没开始你便这般抗拒了,方才又何必自荐枕席?”

    成宴笑着,眼神愈发地冷了起来,先前那一点笑意早已消失不见,“许公子是辅国大将军的儿子,虎母无犬女,你虽是男子,但本殿想,有辅国大将军的教导,定然是不会差的,”

    “你也当是个聪明人,”目光上下扫视着少年的略显冷厉的俊脸,“丞相家小公子嫁来时,本殿没有洞房花烛,此时京城人尽皆知。”

    “本殿不信你会不清楚,今夜我若与你行房,丞相那边会有何等反应。”

    “不过小小男子,也想干涉朝堂政事,还是以这般愚蠢的方式——”

    成宴还没说完,许寒空已经感受到了周身空气骤然变冷,伎俩被人尽数看穿,还这般直白地说出来,心里已经开始七上八下,偏偏身下肉茎莫名其妙地愈发精神起来,好像内心愈窘迫,身体的反应便愈强烈,甚至…那湿热滚烫的东西已经触碰到了身前少女腰间的布料。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少女哪里会感受不到他身心的滚烫,嗤笑两声,小手再次握住那青筋尽数暴起、还不断跳动着的肉茎,“你看,连自己的东西都管不好,还敢来勾引本殿?”

    “呃!啊…”鸡巴再次被突然握住,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与耻感同时袭来,引得许寒空难耐地闷哼,却听少女又幽幽地在耳畔说了些什么,“今夜本殿是不可能与你行房的,不过……”

    “这身子若是实在忍得辛苦,本殿可用其他法子为你疏解疏解。”

    少女温热的气息在许寒空敏感的耳垂旁边喷散着,“你说好不好啊?”

    “你!!”许寒空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全身最私密敏感之处此时正被少女握在手里,对方还用轻浮不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审视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就不想挣扎了,大不了…大不了就是被玩坏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