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无法加载

    十几间的木板房和两个大矿洞,就是总部分给李勇和警卫连的驻地,木板房子很简陋,四处透风,这样的房子在南方或者夏天还无所谓,可是在寒冷的朝鲜冬季就很难受了,让人难以入住,但是也有个好处,房子离两个大矿洞很近,李勇目测了一下距离,房子和矿洞的距离也不过是六七十米,如果有情况十几秒的时间就能跑进矿洞里去,这是一个兼顾防空的住所。。。

    其实这也是一个自然现象,所有的铁皮房子都离矿洞不太远,因为哪有工棚离干活的地点太远的?

    那些淘金工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当年为了发财建立的工棚和矿洞为以后的志愿军提供了很大帮助,成为躲避美军飞机轰炸的绝佳处所。

    李勇和警卫连分配到的房子或者叫工棚离彭老总等几位首长的驻地只有几百米的距离,但是要拐几个弯还要绕过两个小山包才能到,是半山腰中的一小块平地,公路就在不太远的脚下,身后不远处是可以防空的大矿洞,地势应该说还是很不错。

    连长李玉明和指导员李佳正带着战士们忙的一塌糊涂,修补房子,整理驻地,搬运物资,用手头的材料先把木板房子弄的严实一点,以后这里就是临时的家了,马虎不得。

    李勇什么话也没说,回来后就和战士们一起开始干活,从国内带过来的物资、弹药和给养必须都搬到大矿洞里去。这样才能保证不被敌人的飞机炸掉,对了。还要在大矿洞里弄出来足够二百多人休息的地方,虽然大家都不想到山洞去睡觉,但是有备无患才是最好的。

    矿洞很大,大到连吉普车都能开进去,加上天气寒冷,别说普通的粮食储备了。就连从拉萨附近带过来的野味也坏不了。全都冻的硬邦邦的,就象一个天然的大冰箱。

    所有的一切工作都要兼顾防空,没有制空权的日子太难过了,就好象有一把利剑悬在头上,随时都有可能砍下来。

    人员和装备都好弄,人是活的,有情况可以跑到矿洞里去躲避,当时的飞机不管多厉害也是面积轰炸,没有现代研究出来的钻地炸弹。也没有精确制导武器,只要能躲进山洞里就一切都ok。

    麻烦的是那些大卡车,山洞里进不去,放在外面又太明显。李勇让战士们到附近的山上多砍点树枝类的东西插在车上,把汽车开到隐蔽的位置隐藏起来,他不相信美国人的飞行员个个都是火眼金睛。

    所谓的志愿军总部太可怜了,不但房子不行,连睡觉用的床铺都没有,负责接待的总部警卫部队负责人有点尴尬的告诉李勇,没想到副部长会带这么多的警卫部队过来。实在是没有准备。

    副部长是志愿军的高级干部,是经过组织部门正式确认的,别看年纪不大,却是正儿八经的首长,让首长睡这么个破地方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李勇到是无所谓,让这个负责接待的干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他的任务完成了,至于睡觉的地方我们自己来解决。

    战士们都是苦出身,对艰苦的环境适应很快,没有人对接待的同志有什么不满意,大家也都看到了,彭老总和大家住的也差不多,还有什么可生气的,老西北野战军的人都习惯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切还要靠自己。

    没有床铺不怕,到山上多弄些草和树枝来,然后再把行李铺在上面就可以睡觉了,好在来的时候被褥带的足够多,行李不但够用还有富余,房子不严实也不怕,有水有土就成,战士们和了些泥,用泥巴把房子的外面湖了一层,特别是有眼有窟窿的地方,全部堵住,还别说,这样一来,房间里马上觉得好过多了。

    足足干了一下午,住所眼看着比刚到的时候好多了,快到晚上的时候,那个负责接待的干部又来,不但带了些粮食还带了一部分的煤炭和取暖用的火炉,说是彭老总特意嘱咐送过来的。

    这就好办了,有炉子和煤炭,一切就都可以搞定,晚上天擦黑的时候炉子里的炭火点了起来,房间里的温度也逐渐上升,炊事班开始生火坐饭,朝鲜的夜晚又成了中国人的天下。

    李勇告诉大家,罐头食品要尽量省着用,最好不用,多留点家底没有坏处,大家也都看出来了,咱们志愿军真是穷,穷的快和以前的老西北野战军有一比了,还真得加小心过日子,否则就要挨饿了。

    李勇被战士们分给了一间单独的房间,里面不但把行李都铺好了还有一只小铁炉子,旅长在战士们心里是很了不起的首长,当然不能和普通战士挤在一起,那样也不利于首长思考大问题。

    对了,李勇的房间里是有床的,不但有还是两张,这是总部特意给副部长调拨过来的“奢侈”物品,可能总部也只有这么大的能耐了。

    有了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李勇也觉得很满意,加上烧的通红的炭火,李大旅长,现在应该叫李大副部长了,仰面躺在床上伸了伸僵硬的腰。

    真是怀念日喀则烧的滚热的小火炕啊,那可是多么舒心的日子,没有敌人,没有空中威胁,**旅是整个日喀则霸王一样的存在,天老大,地老二,咱**旅就是老三,想到这里,李勇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胡小莲白皙柔软的**,想起了临出发前的那一个温欣的夜晚,真是让人怀念啊。

    就在李勇浮想连天思绪满天飞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一个身影一声不吭的走进来,咣当一声把一件东西扔在了另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