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的靠背椅子嘎吱嘎吱响动,两个男人在上面亲密交融,使得椅子承受着它担不起的重量

    一吻结束后,时苏云脑子全是浆糊,找不着北。

    聂欢的体力太好,一直没给他换气的机会,全靠着聂欢渡过来的氧气才不至于缺氧晕过去,为此还吃进了不少对方的口水。

    口腔、喉咙里还是彼此粘腻腻的津液,怎么吞都吞不完。

    从未和人亲吻过的时苏云觉得他真是长见识了,只是亲嘴就有这么大威力。

    手臂无力地低垂在椅背上,指尖在发颤,明明是坐在聂欢大腿上,他的双腿却在抖。

    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有种眩晕的心悸,呼出的气体都带着对方浓郁香浓的栀子香。

    他都要喘不过气了,聂欢还没事人一样,老神在在地坐着摸他的嘴唇。

    好像特别留恋那被他亲肿了的唇瓣,上面殷红的唇肉微微鼓起,是被他吸出来的。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快快晃动脑袋恢复理智,双眸一横:“聂欢!谁准你亲我了。”

    “亲嘴是随便就能做的事情吗,你要是在外面这样被人打死了也......”

    “我就想亲你,没有其他人,而且你又没说不能亲嘴。”

    聂欢掐断时苏云的话,伸手攀附上他的脖子,仰着头一下一下地嘬吸着时苏云红肿的唇肉。

    “不行房事我依你,但是其他的得听我的,时苏云,我喜欢你,让我再亲亲吧。”

    每说一句话,就叼着唇肉狠狠吸了下,手伸入他的衣服里,因为常年上山打猎的手掌有厚厚的茧子。

    手摸着时苏云的肌肤,茧子磨蹭剐蹭过的地方都会抖一抖,沿着凹陷的脊椎骨滑动,滚烫的手心抚慰着微凉的白嫩皮肤,带起阵阵战栗快感。

    时苏云脑子有点乱,无措地蠕动嘴唇,看着聂欢认真的眼神,他突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这小孩的眼眸里全是他,望着深邃的瞳孔时比沼泽地还危险,一不注意就要拖着人陷进去。

    出门时整齐梳着的发束凌乱不堪,眉尾间还能看到缕缕细小却深的伤痕,合拢的伤口呈现淡粉色,能看出之前流的血很多。

    在上山打猎危险重重,他受的伤不算重却让时苏云看得揪心。

    才刚十八呀,还是个孩子......

    脑海风暴刮过也没想出好点子应对当下的场面,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不看。

    “亲亲亲,快......快亲了吃饭吧,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