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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格太衰,加上又长得一副白莲哀凉的憔悴模样,让人看着都心疼,不过到底是别人妻子,由不得他们心疼不是。

    雁大夫中规中矩汇报了秦鱼的倒霉情况,却也没见蔺珩多心疼在意,依旧在闲凉煮茶,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是救呢,还是不救呢?

    就在雁大夫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新过门的“夫人”也就是这么等死的时候。

    “若是发作之后又会如何?”

    “死啊。”

    “怎么个死法?”

    “...”

    雁大夫纠结了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不等蔺珩逼迫就主动开始滔滔不绝详细描述其惨烈恐怖恶心人的死法,越说越起劲儿,手舞足蹈起来,最可怕的是蔺珩竟然还听得挺认真。

    隔壁屋躺在床上的秦鱼觉得自己如果不是真的毒发动不了,恐怕会气得垂死病中惊坐起,一锤锤死两渣渣。

    好在死来死去也就那么一回,雁大夫说无可说后也就不说了,喝了茶润润喉,问“相爷可想留下此女性命?”

    事到如今,整个相府还是没有一人把秦鱼当做正经的主母看待,她的命也就是那样的。

    可留可不留。

    意义不大。

    就看相爷怎么想。

    “这抠货还能怎么想啊!我本来琢磨着要勾他几个月,让他对我上点心,起码惜我的命,谁能想到这皇宫大院里养着一头妖艳狐狸精,下手这么毒辣,对了,不止一头,一个给我下春药,一个连厕所都不让我上就要杀我,这不,毒发了吧!”

    ——毒发是你故意的。

    秦鱼“什么?瞎说什么呢,我没有。”

    ——就像刚刚那大夫说的,这些毒性相冲,以你的狡猾,你不可能不知道,可你偏要喝那么多酒,不是想故意刺激毒性?

    “我那是为了让其他人尿急!”

    ——一箭双雕素来是你的拿手好戏。

    秦鱼“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