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风化!

    可恶,居然还以如此粗暴的手段挟持着一个可怜弱小无辜的孩子。

    赛大风眼红的盯着被青年拦腰勾着像夹铺盖卷一样夹在胳膊底下的小孩。

    头儿哪儿都好,就是不懂尊老爱幼。

    哼。

    “你往哪儿摸,赛大风。”燕士奇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赛大风快要摸到肱二头肌的手缩回去,一脸正经的小跑着跟上:“头儿,孩子不是这么抱的,还是让在下代劳吧。”说着手又不老实的想摸他的腹肌。

    “赛·大·风!”燕士奇凶恶的警告从牙缝里挤出来,咯吱咯吱的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只能用狰狞来形容,“找死么。”

    赛大风:“……”

    啪!

    “啊。”年轻人睁圆眼睛,手放在青年的胸口,嘴角诡异的上翘,满足道,“真的好硬。”

    说完还握着拳头敲了敲。

    燕士奇:“……”

    两个人没走村子,为了维持住燕寨村可靠沉稳的大武者和未来儒医的形象,燕士奇接受了赛大风的提议,从外围绕过去回山上姥姥的房子。

    赛大风鼻青脸肿,说话还有些大舌头,背着茶小河努力的跟上燕士奇的脚步。

    “头儿,怎么没看到紫藤和瑾姨。”赛大风特意等在村外的路上就是为了找燕士奇确认这件事。

    “她不肯来村子,我请初五在镇上找了个安静的院子让她暂时住着,瑾姨留下来照顾。”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再开口,赛大风的声音已没了温度:“头儿,你不想知道孙达都接待过哪些‘客人’吗?一定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吧,这种大人物身边或多或少都会有武者保护,要是有谁想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这些武者一定会拼尽全力的阻拦。毕竟是金-主嘛。”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赛大风:“医者父母心,在下希望伤害过我的患者的蠢猪生不如死。”

    “不是要拧脑袋吗?”

    赛大风背着个人爬坡一头汗,边喘边解释:“那不是一时激愤的冲动想法嘛。在下冷静的一想,废物有废物的用处。人的躯体是多么奥妙啊,在下很早之前便想一探究竟,只是死的好寻,活的一体难求,无人主动献身我身为医者总不能逼人就范吧?那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