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滚了许多杂草,阮星阑的双臂被慕千秋一把握住,而后狠狠举过头顶。之后,连眼睛都被师尊用发带蒙上。

    眼不能视物,耳力便格外清晰。甚至能听见师尊轻微的喘|息声,以及耳边呼呼的风声。

    有意使师尊也快活快活,阮星阑琢磨着,要不然还是得叫个床吧。

    便用那几乎快喊废掉的嗓子,矫揉造作起来:

    “哎呀,好哥哥!”

    “好哥哥,神仙哥哥!”

    “师尊,师尊尊!”

    ……

    慕千秋听不下去,抬手捏正少年的下巴,不由分说堵了他的唇,将一枚丹药渡入其口。

    入口则融,一股清流缓缓滋润着干涩的喉咙,阮星阑尝到了师尊给予的甜头,不愿意松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月色下,少年的眸似点漆,满脸羞红,极兴奋道:“师尊果真是厉害的,这都行,师尊果然无所不能,事事都行!”

    “为你,自是何事都行。”

    慕千秋将人松开,起身后,顺势拉了阮星阑一把。见其不着寸缕的,身上青紫红斑楚楚可怜。

    暗悔下手过重,那马儿跑得太疯,忍不住道:“疼么?”

    “师尊为我,什么都行。我为师尊,怎么都不疼。”阮星阑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师尊,是也不是?”

    “夫?”慕千秋翻出药膏给他细心涂抹上,摇头道,“为师才是夫,你总是想着以下犯上。”

    阮星阑不可置否,转而又笑:“那我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往后凤凰儿和林知意必得跪下恭恭敬敬唤我一声师娘。”

    慕千秋忍俊不禁道:“你倒是想得好,只怕他们二人知晓后,一人一剑,将你挑死。那声师娘,你便在黄泉地府听罢。”

    “那也不怕,反正师尊护我。”

    慕千秋摇头:“不护。”

    “护的。”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