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摇头挣扎,可是动作却遭到了刑讯椅的束缚,四肢仍旧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只有胸前的奶子违背他的意愿不停地跳着勾引男人的淫舞。

    比奶子更凄惨的是他的下身。江时玉没有穿裤子,除了上身半穿不穿的衬衣,就只剩下一条象征着纯洁的白内裤。

    可是在电流的刺激下,他前头的肉棒和后面的花穴一齐达到了高潮,过量的潮喷将原本干净的内裤打湿,留下一片片淫靡的水痕。

    楚翊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让七皇子难堪的机会。他随手拿起剪刀,刷刷几下剪坏了那条布料很少的内裤,还流着骚水的肉棒和两个花穴立刻就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电流逐渐变小,江时玉只觉得下身一凉,他惊恐地低头。发现楚翊正在拿着剪刀剪去他的阴毛。

    他的体毛本就稀疏,不过片刻,便只剩颜色粉嫩的肉棒和花阜。

    楚翊修长的手指就势捅进他的骚逼,沾了一手的汁水抹在他脸上轻笑:“殿下尝尝自己的骚水,甜吗?”

    高贵的七皇子从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他倔强地偏过头去骂道:“无耻!”

    这句话成功地激怒了对方,他身上仅剩的衬衣也没能保住。

    楚翊解开刑讯椅的束缚,拉着乳夹连接的导线,四两拨千斤地拽着江时玉的奶子来到一个刑架前:“看来殿下还没学乖,那我再好好教教殿下。”

    男人强硬地将江时玉按倒在了那个“几”字形的刑架上,叮当作响的铁链从天棚垂落缠住了美人的细腰,刑架坚硬的棱角磨着娇嫩的乳根和小腹。

    江时玉被电得精疲力尽,徒劳地挣了几下,便身子一软趴在了冰冷的铁质刑架上。

    他轻轻喘着气道:“我不会投降联邦,死也不会。”

    楚翊兴致很好地弯下腰,伸手拍了拍江时玉红得发烫的俊脸:“我怎么舍得让殿下死呢?”说着他当着江时玉的面点亮了一根粗大的红烛,“我只是想让殿下明白,像殿下这种故作清高的骚货,只有我才能满足。”

    星际社会科技发达,像蜡烛这种属于旧文明的照明工具早已经退出了普通民众的生活,就算是牢房也不需要点蜡烛来照明。

    江时玉猛然想到了一种荒谬的可能,他瞳孔剧缩,浑身颤抖着试图逃离。

    然而吊着细腰的铁链晃动几下,还是牢牢地锁在他腰间,他逃无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艳红的蜡油滴落。

    大片雪白的脊背被撒上了星星点点的烛泪,烛泪的痕迹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延伸,在最敏感最勾人的腰窝出积聚了浅浅的两滩。

    楚翊调教刚烈的七皇子用的不是专门的情趣蜡烛,而是用来照明的高温蜡烛。就算拉开了距离,每当一滴烛泪从高处落在美人身上还是会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悲鸣。

    江时玉双目紧闭,身体绷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弦,在这一痛一爽间,身后的嫩穴不自觉地放松收缩,勾引着大肉棒插进来。

    可是楚翊却耐心得很,他慢条斯理地扯住江时玉的一只奶子,毫不吝啬地用蜡油一滴一滴地糊满整个奶头。

    敏感的奶头才经过电击,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江时玉双眸猛地睁大,难耐地呻吟出声:“啊啊……疼……要被烫坏了……”与此同时,他的下身竟喷出了一股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