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罗快速走了过去:“父亲。慢些,伤口都没长好呢!”

    族长摆摆手,道:“不要紧的,我的还好着呢!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桑罗把果子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心里正寻思着怎样让父亲接受伯马,这时候,岩龙突然哭着推门而入。

    “怎么了?哭的这么伤心做甚?”

    “爹爹,有人欺负我!”

    桑罗摇头失笑,自家弟弟什么样子,她难道不知道吗?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子。

    她笑道:“父亲,吃点果子解解腻吧,桑罗这便去做饭了。”

    回到灶膛,青羊居然已经开始烧火做饭了。

    “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姐居然在学做饭了!”

    青羊的脸顿时红了:“别贫嘴了,刚刚你去父亲那儿怎么样了?父亲同意了吗?”

    桑罗摇摇头:“还没说呢!弟弟哭着回来了,在向父亲告状呢!似乎谁走欺负了他。”

    提起岩龙,姐妹俩不由得笑了。

    弟弟真是越长越调皮了。不过他一天天长大,她们是应该让他学会明事理了,要是以后长大了,依然这么不讲是非曲直,那该如何是好啊!

    这样,又过了几日,那伯马果然提着丰富的物品,带着白马族族人来到族里提亲了。

    那伯马骑着白马族独有的白马,穿着一身从天虫族换来的白色丝织衣服,高大英俊。

    天虫族族人们,知道这事已经成了定局,都不由得感慨了一番。

    更有那年轻的女娃和妇人,望着伯马,心砰砰砰乱跳。

    为什么这么出色的男儿来求娶的女儿不是她们或者她们家的女儿啊?

    由此,天虫族族人们议论纷纷。

    “哟,这伯马还真的愿意娶我们天虫族的男人婆啊?”

    “看来,这聘礼还不少呢!族长这次捡大便宜了,白得了一个出色的女婿不说,还得了这么多好东西。”

    “就是呢!这天虫族什么好处都落到族长身上了。”

    无论他们说什么话语,或是议论什么,都不能阻挡伯马此时雀跃不已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