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

    郡主打开北冥夕的手,脚下运气一跃而上。

    “哎呀!”

    哪知自己周身要穴被封,哪有力气,一步跃出却直落江面。

    “你啊!”

    北冥夕赶紧伸手托举,拉着白郁的玉腕把她给提了上来。

    内劲到处,白郁顿觉一股暖流在体内沿着奇经脉流动,周身顿时生出无穷气力。

    自己既然到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封住白郁穴道了,毕竟久封穴道对其身体不利。

    “能在如此烟花之地称第一,你们还真当醉香楼只是一座吃饭的酒楼啊!”北冥夕笑着把二人引入画舫阁楼。

    “南宫公子,这就是您说的两位朋友?”

    “哎呀,怎么还有姑娘家!”

    “这姑娘真俊,要不也来醉香楼,姐姐一定好好照顾。”

    陈宫,白郁只见画舫阁楼一层一方圆桌,左有古筝秀琴,右悬书画笔墨,却是文人骚客喜好的装饰。

    围着圆桌则是坐着三个手拿绣花蒲扇的妙龄女子,看着装打扮也就二十上下。

    “她们是谁?”白郁问话,陈宫也是一脸不解之情。

    “来来来,我给陈老爷子和白姑娘介绍。”北冥夕当先入座,提筷夹了一块粉蒸酥肉放入口内,“咱边吃边聊。”

    “白姑娘,我们入座吧!”

    陈宫阅历颇深,自然看出少主此举必有深意,赶紧拉着脸有不悦的白郁入座。

    “我给两位倒酒。”

    酒才出壶,一股扑鼻香气溢满阁楼。

    “不愧是醉香楼鼎鼎大名的‘十里飘香’,果然是佳酿。”北冥夕赞道。

    “哎哟,哪好意思让公子您亲自动手呀!”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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