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有比木叶根组织还要黑暗的地方,那里是光无法照耀的角落。

    野田妹显然不是那种有耐心从头训练的人,包括森口半平在内,是从其它渠道,花钱买来的。

    因为需求,所以有对应的市场。

    正因为有像野田妹这种心理扭曲的人,愿意在这方面消费,就繁生出了这等培养人,当玩具的组织。

    利益,让有心人趋之若鹜。

    在鸣人的胡思乱想下。

    在野田妹轻蔑,如看狗,爬虫的注视下。

    跪到一半的森口半平,卡住。

    野田妹咦了一声。

    “就算我是狗,就算我是玩具,就算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串数字,我,也有想要保护的存在。”

    森口半平抬头,直视野田妹,眼里闪烁着某种光彩,让她心惊胆战。

    随手从墙上取了一件还算趁手的工具,那是一个铁钩子。

    野田妹以前很喜欢用它来穿进玩具们的肩胛骨,再吊起来,迫使其脚尖着地,在痛苦中哀求。

    能不能活下来,看野田妹的心情。

    早点放下,治疗的及时,还有一线生机。

    若是放的迟了,或者根本没打算放,那人,即会失血过多而死。

    森口半平是幸运的,他活了下来。

    同时他也是不幸的,比起那些早就死了的玩具,他承受了更多的痛苦与折磨。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野田妹终于意识到不妙,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

    手和脚被捆住,查克拉又被封,只能像条毛毛虫,在地上滚,蠕动。

    她是真不明白,怕她怕得要死的这只狗,究竟为了什么敢反她?

    不大的地下室,野田妹在前面滚,森口半平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握着铁钩子的手,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