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破了。

    她扯住秦淮年的西装,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二堂哥,要给我做主!呜呜……”

    秦淮年骨节泛白。

    啪的一声,手里的镜腿便被捏断了。

    天色降下来,秦淮年再次从秦家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如同裹挟着寒冰,棱角分明的五官上遍布寒霜,风云莫测。

    等候在外的任武,连忙恭敬的将车门打开。

    秦淮年坐进去。

    他眸底尽是霜色,身上黑色的西装都仿佛更加深沉。

    任武递向他备用的眼镜,秦淮年没有接,而是直接掏出根烟点燃。

    辛辣的烟草,都抚不平他胸腔内的惊涛骇浪。

    取消婚约,新爸爸……

    秦淮年被刺激着神经。

    他觉得自己可笑。

    不过为了她的一通电话,一句讨好的想他,秦淮年竟会动用私人飞机回来,为的就是想要早点见到她,一身的风尘仆仆。

    秦淮年想到出差前,她去送机时说的话。

    这就是她嘴里说的惊喜?

    他唇角划开冷弧。

    秦淮年觉得,这么长时间以来,对她的那些宠通通都喂了狗。

    ……

    深蓝色的夜幕,繁星闪烁。

    郝燕和糖糖吃完晚饭后,不等她睡着,就坐不住的先行离开了医院。

    她回了一趟家。

    取了样东西后,郝燕就打车直奔壹号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