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下是真的慌乱了,这账本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还按了手印,做不了假。大伯惊慌失措,喃喃自语到:“不……这不可能,借条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你还给我。“

    我把手往回一收说道:“大伯,你别激动啊,这笔账我们可以慢慢算,不着急。”

    大伯的老婆大声骂道:“都怪你,爱赌钱,你竟然在外面借了这么多的高利贷,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老娘不会管你了,家产分下来是我的,你的烂账,你自己想办法还吧。”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就各自飞,这还真是一点都不假啊。

    大伯说:“你着什么急?钱分下来,还高利贷绰绰有余了,没有我,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这些年,你跟我吃香喝辣的,现在你嫌弃我了?”

    大娘说:“我不管,你的赌债我不会管的,这笔钱是我,还有儿子和女儿的,你休想拿走。”

    这两夫妻顿时吵了起来,我就站在一旁看好戏,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并不觉得意外。

    大伯骂道:“臭婆娘,你不想让我活,我也不会让你拿到这笔钱的。”

    郝智被打趴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倒是郝馨去劝她的爸妈,大娘直接对我说:“林枭啊,这样吧,就按照遗嘱上面的分,我来签字,你看行不行?至于他欠下的赌债,你问他要,最好是剁了他的一双手,省得他以后再去赌钱。”

    我笑了笑说:“行啊,你签个字,我马上把钱给你。”

    大娘高兴坏了,大伯却在背后猛的踹了她一脚骂道:“臭婆娘,这是老子的钱,你滚开。”

    大伯对我说:“林枭,之前都是我不对,这样吧,我欠你的那笔钱,就从遗产中扣出来吧,剩下的钱你再给我就行了。”

    我故作为难的说:“大伯啊,不是我不想给,而是你们夫妻俩现在闹个不停,这笔钱按道理是你们夫妻共有的,那我该给谁呢?”

    大伯说:“我是一家之主,当然是给我。”

    大娘被踹了一脚也气坏了,她本来就是那种泼妇,可不会怕大伯,脱下一直高跟鞋就朝着大伯砸了过来,大伯闪躲不及,脑袋被尖尖的高跟鞋砸中,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头破血流了。

    “老不死的,这钱是我的。”

    大伯被砸得头破血流,气得七窍生烟,狰狞的说:“臭婆娘,你竟然敢砸破我的脑袋,老子弄死你!”大伯就要扑过去,郝馨见势不妙,赶紧拉住了大伯说:“爸爸,你别跟妈打架,都别打了。”

    大伯一下子把郝馨推开说:“你给我闭嘴,轮不到你来管。”

    大伯扑过去抓住了大娘的头发,一拳就把她打倒在地上,大娘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自然是打不过大伯,但泼妇不愧是泼妇,被打了一拳,她愣是不怕,竟然也疯狂的在大伯的身上和脸上抓了起来,抓得大伯一脸血痕,给大伯气尿了,抓住她的头发,用她的脑袋去撞击地面。

    大伯一边撞击,还一边骂道:“疯婆娘,臭婆娘,你他妈的去死吧你。”

    大娘被撞了两下就头破血流了,郝馨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去拉她的爸爸,哭着喊:“哥,你快来把爸爸拉开啊。”

    郝智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过去跟郝馨一起把大伯给拉开了,郝智拉着大伯,郝馨则把大娘扶了起来问她:“妈,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然而大娘倒也凶狠,愣了一会儿后,不顾满头鲜血,推开了郝馨,一下子冲过去把大伯扑倒在地上,张嘴就咬住了大伯的耳朵,大伯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却就是无法将大娘推开,郝智跟郝馨又去拉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