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身上暖和,我想,抱着。”他说着,脸色有些微红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本还想冷嘲热讽两句,听他如此乖顺地道歉,便也不好发作了,只起身准备离开,道,“那你便早点休息吧。”

    却没料到少年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我回头看着他,少年乌黑的眼眸凝视着我,轻道,“你能留在这里吗?我……我冷,还是好冷……”说罢,便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是叫魇住了还是犯了什么浑,竟然没直接甩开他的手,只瞧这少年越看越像我儿时养的那只狗,小小一只,浑身都是黑色的绒毛,生着一双单纯黝黑的大眼睛,我总欺负作弄它,平时见了一起坏心思便要狠踹它一脚才行,可那狗儿却最亲我,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脚边,见我望它,便恨不得尾巴甩飞了去,想求我陪它玩耍一会。

    后来与喜宝出去玩,心情好带着那小狗儿,在闹市上我急着去别处转,便叫喜宝将狗儿随便放在道上,后来回府时早将它忘在脑后,也无心叫人去找,过几日后想起问仆人们,才知道许是走丢了,终是没有回谢府。

    等我回过神时,竟然已坐在那少年的床榻边,少年眨巴着眼,想看又不敢看我的样子,我啧了一声,便从脚上脱掉鞋袜,上了床榻。

    丫鬟们将房间收拾的非常妥当,床榻柔软绵密,挨着却是十分舒服的。我想从柜中找出一床被子,却翻了半天都没见到,只好悻悻地回到床上,少年已蜷缩到床里端,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我,我为他运行了半天功法,早就困倦得厉害了,便索性放弃了,将外衫脱掉,回到床铺中平躺下来。

    觉察到少年盯着我看,便侧过头,他又垂下眼,我这么看着,觉察到他的嘴唇是恢复了些许血色,便问道,“现在还冷吗?”

    他摇摇头,说,“你身上,好暖和。”

    我笑了一声,侧过头吹熄蜡烛,便拢着被子要与周公相会,正半梦半醒间,听到少年在我身后轻轻地开口,漆黑的夜里,听着也分外清晰,他说:“你给我起个名字好吗?”

    “十七……嗯……就叫你十七吧……”我迷迷蒙蒙地回答。

    十七便是我那只小狗的名字,我素来是个贪玩被惯坏了的性子,打小见了什么新奇玩意都要带回府中做宠物养着,只是要不了几天新鲜劲就要过了,都叫奴仆们养着,或是丢了跑了,全然不在意。

    后来的宠物便是连名字都懒得取,什么鹦鹉、波斯猫、蝴蝶犬……通通拿数字命名,而那只不起眼的,可怜巴巴的小狗,便是排行十七的。

    少年回答与否,我便听不到了,困倦地厉害,打了个哈欠便进了梦中。

    清晨快醒来的时候,我正半梦半醒,慵懒地抱着怀中的金丝羽棉被,突然觉察到周身热得厉害,正迷迷瞪瞪着,又感觉什么发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下,那存在感太强,几乎叫我忽视不了。

    什么,什么东西?

    身子动了一下,便感觉到腰肢被束缚着,而臀下的硬挺似是有生命力一般,戳着我嫩豆腐一样的圆翘臀肉,我眨巴眨巴着眼睛,撩起了眼皮,低下头,便看到一双少年人的手臂紧紧抱着我的细腰。

    什么……谁?

    正发蒙的时候,觉察到臀上戳着我的“棍子”又动了一下,往前耸了一下,这一下,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那硬硬的东西正好撞开我的圆臀,直直地顶在我的腿心里,挨着花穴口!

    这一下,我彻底清醒了,前夜的记忆也疯狂钻入脑海中,待回忆完毕,脸色便不由得青一阵白一阵起来——这,我记得前夜睡着时,我二人中间分明隔得遥远,跟楚河汉界一样,怎么醒来后,便叫这崽子抱着不撒手了!

    更可恶的是,他竟敢,竟敢——我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想起前夜我正揉着子孙根爽到一半,被这小子给打断了,他倒好,抱着我发起情来!

    虽然同为男人,我知晓男人晨起时常会控制不了地勃起,可……可……我脑子一片火热,立刻就要挣扎,可一动弹,带动着顶着我的鸡巴在穴上摩擦着,竟带来尖锐如闪电般的快感,叫我忍不住软了腰,捂着嘴发出呻吟。

    不知是不是前一日欲求未满,这会儿被一根火热的鸡巴顶着,那穴口竟不自觉开始发春起来,前面的阳具也自根本缓慢地热起来,俨然有勃起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