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确是和我谈了条件,也让我对付你,而且是以让我回到南疆为条件,”他的眼神格外认真,彷佛在交代着什麽重要的事情。

    “可是,缨儿,我自有打算,你只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会和你解除婚约。”

    隐忍之中藏着偏执和恐怖。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只是,为了不吓到他的小妻子,让她以为眼前的人只是质子容澈,他只能隐藏起来。

    心下窃喜,跟抹了蜜似的,嘴角忍不住地上扬,脚趾都跟着蜷缩了起来。

    那这麽说,容澈哥哥,

    可是也心悦於她呢?

    可是,

    “那你的白月光呢...”舒红缨声音渐渐低下去,几乎自己都听不到了,低头嘟着嘴。

    那白月光,应该和她长得十分相似吧,不然,怎麽会在看她的时候,相似透过她的脸,看向另一个nV人。

    “什麽白月光?”

    容澈向来就知道自己的小妻子,脑子里装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没有太在意。

    魏叔之後在东南角处将炭火燃了起来,顺着那风向,那风就朝着皇后的椒房殿吹了过去。

    椒房殿内,皇后还守在舒雅的床前,罗太医正在给舒雅把脉。

    “咳咳咳,咳咳咳。”皇后喉咙有些痒,吩咐着紫叶,“给我泡点茶水,”

    转头看向了舒雅和罗太医,“咳咳咳,公主怎麽样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公主的确已经好转了,每日以血Ye供养,想必就能痊癒了,就连腿伤,也已经通络活血了,真的奇了,奇了呀。”

    罗太医的眼神发光,那对於舒红缨滔滔不绝的崇拜,已经溢了出来。

    兰悦心翻了个白眼,那舒红缨,还真的开窍了?

    “母后,你的头发。”舒雅还以为是眼花了,母后一根白头发上,竟然有蝨子,但是伸出手,立即拽过了兰悦心的一根头发。

    “哎呀疼Si本g0ng了!”

    皇后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