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那个女人在哪出现过?”阿飞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到底是不肯放弃一azj毫找到她的可能。

    老爷子和少女对视一azj眼,交换了个他们才懂的眼神,笑容可掬地道:“那位姑娘住在杭州云槐巷,和她同行的还有位剑客,看上去不好惹得很。”

    荆无命确实不好惹,他的剑在这江湖就已经鲜有敌手,更别说他背后更是代表着金钱帮,代表着兵器谱上排名第二的上官金虹。

    “铁大哥,我azj们这是要去哪?”阮如苏紧紧抓住车窗,身子如同秋风中的枯叶,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

    这马车已经有些破旧,有些地方都已经裂开,也不知是铁传甲从哪里寻来的,还有股不太好闻的气味。好在马车还算完整,尚能载人走一azj段。

    “去兴云庄。”铁传甲的面色总算不那么臭了,大概是知道阮如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他心中可怜她的情绪终究是大过了埋怨。

    “兴云庄……那是什么地方?我azj们为什么去哪。”阮如苏想了想,又继续问道。

    听她问起兴云庄是什么地方,铁传甲面上变露出难过的神情。那里曾叫李园,即是他家少爷最眷恋的存在,也是一切不幸的开端……

    “你只要知道,那里有能护住你的人就行。”铁传甲不愿多说,只敷衍地道。

    兴云庄早已不是两年前的模样,当azj初的高朋满座仿佛还历历在目,如今竟然显出浓浓的孤寂和萧索。

    铁传甲看了眼门上的兴云庄三个大字,露出个冰冷而嘲讽的笑,等目光落在门口从未换去的对联时,又变成了深深的叹息。

    这庄子里讨厌的人虽然已经不在,可却再也不是曾经的李园了。他的少爷不会再来,而庄子里的人也不可能再走出来。

    “不进去吗?”阮如苏捂着胸口,有些虚弱地问正拉着缰绳发愣的铁传甲。这一azj路的颠簸还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进城前她几乎已经把能吐的都吐干净了,此时看起来离倒下也差不了多远。

    这一azzzj们找的人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阮如苏其实没什么病,就是一路上被颠簸狠了,所以才身体虚弱。铁传甲暗自松了口气,便开始在个个酒馆悄悄地寻人。

    可是去酒馆,你又哪能不喝酒,过不了多久,铁传甲的银子就所剩无几了。可是,他连李寻欢的影子都没见着。

    难道……他猜错了?

    太阳西斜,铁传甲拿着最后的银子出了门,若是今天再寻不到李寻欢,他就要另想办法安顿阮如苏了。

    他们并没有住在客栈,那里人多嘴杂,铁传甲怕惹上祸端。于是,便在外跟一azj户人家借了间小院,让阮如苏住进去,他则是在院中的稻草堆上将就睡了。

    铁传甲才走了没多久,那户人家的婆子就来叫阮如苏,说是有个人说是她大哥派来接她的,说是有要事让她过去。

    阮如苏一出门,见是位和善的老翁,挑着个担子笑容满面地候在门口。

    “阮姑娘,你家大哥使小老儿我来知会您一声,让您赶紧去东街的平安酒肆寻他,他有重azj要的事同您说。”

    “他有事同我azj说,为什么不自己来。”阮如苏显然是有些不信这人的话,警惕地向后退了一azj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