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躲在浴室里,听得是一清二楚。

    这是怎么回事?

    楮墨和容曜的口径,竟然如此一致?楮墨在海城没有女人……那么,她对他来说,算是什么?

    呵呵……时清欢扯着嘴角,心沉到谷底。

    她才刚被他砸瓶子的举动给感动到,没想到,他立即给她泼了盆凉水!说什么,他们以后一定会结婚的,可是现在事实呢?他爷爷来了,他却这样跟他爷爷说?

    ……

    外面,楮世雄看看容曜,又看看楮墨,“当真没有女人?”

    “没有!”

    “没有!”

    楮墨和容曜好兄弟,异口同声。

    “啧。”楮世雄叹道,“难道,消息真的错了?”

    他皱眉,一看楮墨,指着他的脑袋,“你这头上,什么玩意?怎么弄的?谁弄的?敢把我孙子弄成这个模样!”

    要知道,楮世雄就剩下楮墨这么个孙子了,虽然平时管教很严厉,但是……那心里也是疼的要命啊。见到孙子受伤了,哪里有不跳脚的?

    楮世雄垂着拐杖,“谁弄的?说出来!老子弄死他!”

    “爷爷!”

    楮墨心头一凛,忙堆着笑脸,“我自己弄的。”

    “什么?”楮世雄皱眉,显然是不相信,“说什么浑话?你自己弄的?你脑子坏了?”

    楮墨嘀咕,“可不是脑子坏了吗?您看,这才包扎好……”

    “楮墨!”楮世雄气闷,孙子不正经,只好又去看容曜,“容曜,你是好孩子,你来说。”

    容曜绷着脸,一本正经,“是墨少自己砸的……”

    “嗯?”

    楮世雄吹胡子瞪眼,怒道,“你这是什么臭毛病?还玩出花样来了?海城没什么好玩的吗?你都砸自己脑袋了?既然没有什么好玩的,跟我回荔都!”

    “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