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公司开的一路上,江初脑子里就在循环播放高夏虚揽在覃最腰上的那只手,有一阵没一阵的。

    动作也太自然流畅了。

    又想起覃最之前跟他说的那个初三生物老师,长大版的高夏,江初淡淡地“啧”了声。

    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越来越像个家长,思维思路什么的都很标准。

    之前就老琢磨梁小佳杜苗苗,跟防孩子谈恋爱似的,这会儿想想,完完全全就防错方向了。

    这么一拐弯,江初又想象到以后覃最真拉着高夏跟他介绍“这是我男朋友”的场景。

    理论和实操果然还是不一样,理论上江初把话撂得挺硬,你喜欢男的女的都正常。

    真要想想覃最真弄了个男朋友来他面前,他也确实有些别扭。

    毕竟这关系太容易引人发散了,江初顺着就又想到那段能把人顶到脱臼的小画面。

    之前他光把覃最代入进去,别扭里还带着难以启齿的微妙反应。

    可是把覃最跟高夏代入成一对儿,他就光剩下别扭。

    太操蛋了。

    江初强行打断自己的思路。

    老幻想自己弟弟的性生活算个什么事儿。

    变态似的。

    高夏确实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在学校里把覃最照顾得很好,没磕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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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今年飘第一场雪的时候,覃最成功地去拆了石膏,江初摁着他全方面的去让医生检查一遍,恢复得非常良好,提溜了一个月的心这才放下来。

    “不会以后习惯性脱臼吧,大夫?”江初还惦记着那个习惯性脱臼的大哥,忍不住又问医生。

    “也没那么容易就习惯性脱臼。”医生在覃最的脚踝上摁了摁,“最近还是别太受力,慢慢走路,前几天可能容易酸胀,感觉不舒服了就休息,毕竟是受了伤,还是得复健的。”

    “行。”江初点点头。

    覃最就没江初顾及那么多了,拆了石膏第一件事,他先回家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最近这一个月他都没洗畅快,一天只能拿个毛巾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