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挺硬!”张四九淡淡道。

    这时白朵朵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愕然道:“你说什么?”

    张四九以为白朵朵没听清自己说的话,于是重复道:“我说雄啾啾的嘴还挺硬,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开口。”

    “我没跟你说话!”白朵朵横了张四九一眼。

    张四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白朵朵原来是和雄啾啾说话呢。

    “等等,雄啾啾和你说啄冬宝的原因了?”

    “说了!”

    白朵朵手中的刀离开了雄啾啾的脖子,她缓缓站起来,有些错愕地说道:“雄啾啾说,是冬宝叫它啄的。”

    ……

    ……

    冬宝的情况白朵朵和辛十四娘都解释不了,她们更不敢随便对着冬宝施术,是以最终还是找来了大夫,给冬宝施治。

    大夫给冬宝做了检查,说的话和辛十四娘一样,那就是冬宝并无大碍,顶多算受到惊吓。

    “可受到惊吓不该是这个样子啊,奇怪,奇怪。”

    大夫挠着头给开了一副药,嘱咐说这药吃不吃都可以,无甚大碍。

    然后,大夫给冬宝的脑袋缠了一圈绷带,抹了一点膏药。

    “眉心处受了一点小伤,这个好治,只是这孩子迟迟不醒,是个大问题,你们随时陪着他,有情况及时来找我,我再给他看。”

    张四九谢过大夫,给钱后送大夫出门。

    这时天已经黑了,白朵朵搬着凳子坐到冬宝的床边,沉声道:“我陪着他!”

    雄啾啾啄伤冬宝这件事情叫白朵朵很惭愧,因为冬宝来之前是白朵朵带雄啾啾的,如今雄啾啾犯错,白朵朵觉得是自己没教好雄啾啾。

    辛十四娘道:“姐姐,我陪着你吧。”

    辛十四娘搬了凳子,坐在白朵朵的身边。

    张四九见状,道:“那我也不出门做工了,等冬宝醒来再说。”

    一晃三天过去,冬宝生生躺了三天还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