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孟沛远问裙子的由来,白童惜不疑有他的说:“大嫂说,这是大哥买给她的。”

    孟沛远狠瞪她一眼,她还真敢说出来!他现在宁可听她回答“不知道”!

    他阴测测的说:“你知道是大哥送给大嫂的礼物,你还拿过来穿,就不怕夺人所爱吗?”

    白童惜面色一凛,胸中那股闷气化为语句冲口而出:“你没事发什么神经!”

    “你敢骂我!”孟沛远气得想要把白童惜抓过来,但她却狡猾地把绕在胸前的安全带一拽,再重重的放手,使其迅速弹回来。

    “啪”的一声,四指宽的皮带正好弹在了孟沛远的手背上,一道显眼的红痕顷刻浮出,惹得男人额角猛地蹦出一条青筋!

    白童惜一击得手,心情那叫一个痛快:“滋味如何?”

    孟沛远俊脸铁青的说着反话:“妙、不、可、言!”

    白童惜笑得冷艳:“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孟沛远沉了口气:“你要是再敢弹我,我就打电话告诉妈,我跟夏老师之间源于一个美妙的误会,她并没有勾引我大哥,而且因材施教,堪比孔子。”

    白童惜唇边的笑僵住了,换成了不忿的娇骂:“你卑鄙!”

    孟沛远却盯着她身上那套百褶裙越看越不顺眼,忽地,他侧眸看向正襟危坐的樊修,命令:“去泰安集团。”

    白童惜滞了滞,赶紧加快十指解安全带的动作:“樊修你等等,容我下车先。”

    “下什么车?樊修,走!”孟沛远平地一声雷。

    樊修莫名其妙可又不敢不从,刹车一放,油门一踩,在白童惜“你们绑架啊!”的惊呼声中,建辉地产越离越远,很快变成了一个渺茫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小黑点。

    偏过头,白童惜难以接受现实的冲孟沛远咆哮:“孟沛远,你这是干什么!”

    “……”

    白童惜的眼睛气得向兔子眼急速退化:“就、在、这、里!放我下车听到没有!”

    “……”

    在心底痛骂了一句“欺人太甚”,白童惜气得牙龈都痛了:“你是耳聋吗?还是哑巴?嗯!你老师没教你别人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你要有回应吗?”

    孟沛远用手抚了下紧抿的唇,眼神阴翳的警告:“闭嘴!再废话一句,我就把你身上的裙子全撕了!”

    “哈哈哈!”白童惜可恶的大笑三声,有恃无恐:“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这件裙子可是大哥六年前给大嫂买的,你要是毁了,我看你怎么跟大哥大嫂交……”

    尾音未落,只听“刺啦”一声,百褶裙的裙摆已经向上裂开了一条细缝,并不会泄露白童惜多少肌肤,可关键是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