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冷静,整个人就像磕了药一样亢奋的要命,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傅瑾声音清冷,“那就拜托任院长了,安排好通知我。”

    任院长,“好!好!我现在就去安排,立刻!马上!”

    傅瑾挂了电话,回了车上,修劲的长指刚落在方向盘上,手机响了。

    看到是大伯,睡凤眸影上了一抹暗翳。

    接通电话,低声道,“大伯。”

    傅宁脸色不好,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气色很差,声音也有些嘶哑,“阿瑾,傅垣和程欢已经交给警方那边了。”

    傅瑾落在方向盘上的长指,慢条斯理地按着,“大伯看着处理吧。”

    傅宁欲言又止,“阿瑾…”

    他虽然心疼儿子,但还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阿瑾这么说,已经给了他足够的面子,顾忌血肉亲情了。

    傅瑾单手点了一支烟,搁在车上的水晶烟灰缸上,眸底的暗影更重了,静静地,没有出声。

    傅宁半天没有等到一句话,知道这一次阿瑾很生气,毅然出声,他“阿瑾,你放心,我和你爷爷商量商量,这件事一定会处理好。”

    傅瑾,“好。”

    傅宁,“身体怎么样了?最近好好休养。”

    傅瑾,“差不多了。”

    “小宋宋呢?”

    “过几天去幼儿园。”

    傅宁宽了不少心,“那就好,你那边要是需要帮忙,尽管和大伯说。”

    傅瑾,“嗯。”

    傅宁,“阿瑾,你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傅瑾挂了电话,低头看向手指上的貔貅扳指,长指摩挲,转了转。

    脱下,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