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给她一盒烟,真的像陆子寒之前说的那样,很孝敬的样子。

    吃人的嘴软,这几天她都不好对他冷言冷语了。

    不过她是抽烟,但是不酗烟,这几天每天一盒,都没有抽完,不过存着慢慢抽也好。

    陆子寒,“聂大少,一天一盒,够吧?”

    聂奕,“够。”

    穷也要穷的矜持!

    她打着方向盘,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陆子寒,“你的腿看起来恢复的很好。”

    陆子寒,“好像是,除了有点痒,走路都不太累了。”

    聂奕,“……”

    痒?

    陆子寒的情况,骨折处不应该痒了吧?

    红灯处,停下车,她凝神看向聂奕,“哪个位置痒,你指了指。”

    陆子寒指了指一处腿关节,“这里。”

    聂奕很认真地问,“经常痒吗?”

    陆子寒,“偶尔。”

    聂奕轻皱眉头,“偶尔是多久一次?”

    陆子寒随口一诌,“一天两三次吧,半夜躺到床上,搁在那里就很痒。”

    聂奕脸色很不好看地瞥了一眼陆子寒,“你那是缺钙吧?”

    陆子寒,“……”

    他语塞了半天,无法反驳。

    聂奕又看了一眼陆子寒,吃了他的烟,以后要对他少凶点。

    沉默了几秒钟,低声道,“明天,我带着你去医院做过检查,骨折处拍片子看看,最好不要留下后遗症。”

    陆子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