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浑圆的屁股在男生撞击下形成一道道肉浪,粉嫩的穴口在接连不断的摩擦下,像是红肿的一张嘟起的小嘴似得,可尽管如此,还是尽忠尽职的含着身体里的肉棒。

    间隔一段距离的柴房。

    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一间小卧室,软软的被窝,窗外微凉的风吹进来,缓解了一丝闷热。

    可尽管如此,周盼弟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一双美目睁圆瞪着床顶。

    其实这间卧室比起从前父母还未过世时要好太多,她家中重男轻女,当初刚生下来时,奶奶就想将她溺死在厕所中,还是被爷爷阻止了。

    作为生她的周母,因奶奶生气她生了赔钱货整日骂骂咧咧和磋磨,对她也很不好。

    那时候周盼弟连个床都没,只能睡在简陋的厨房中,冬天冷,下雨漏水,下雨时还要担心房顶被压塌。

    到了沈家日子了很多,有自己的房间,有温暖的床铺,每天能吃饱肚子,还能上学。

    可周盼弟并不满足,她怨愤沈家虚伪,让她住狭窄的柴房,沈晏住的却是又大又宽敞的另外一间房子。怨愤沈晏不需要做家务和农活,她却要每天早起干活。怨愤沈家将这次交换机会给了沈晏哥哥。

    周盼弟思索着明天该如何展现自己,同时踩沈晏一脚,等快入睡的时候,有点想上厕所。

    她不耐烦的起床,上完厕所回去的路上,周盼弟忽然听到沈晏门板撞击的声音,她脚步一顿,疑惑的看向沈晏房间大门。

    还在震动,她朝沈晏房间走去,隐约听到沙哑的呜咽声,好似在哭泣,但那声音又有点奇异。

    难道是被欺负了?

    周盼弟眼睛一亮,节目组来家里商量交换孩子事情时,给他们看过往期节目,周盼弟自然知道这些城里有钱孩子脾气不好,有的甚至还打人。

    说不定沈晏惹怒了他们,或者他们看不惯沈晏就冲他脾气,不然大半夜的为什么沈晏好端端的哭。

    周盼弟心里高兴地不行,恨不能沈晏被打个半死,但转瞬间又想到一个展现自己的好办法,眼睛一亮,快速朝沈晏房间走去。

    房间内,听到脚步声的沈晏吓得连忙闭上嘴巴,身后的谢知逸伸出修长的受捂住他的嘴巴,但埋在他身体里的粗长阴茎却未停下来,反而挺动的更加厉害,每一次都全部抽出来后,再用力的冲进去,撞击着最深处的骚心。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是直奔他们房间,这让沈晏害怕的不行,身体紧绷贴在门板上,包裹着性器的肠肉不断紧缩,用力吸着粗大性器,爽的身后的谢知逸差点射出来。

    他低低喘了口气,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声音沙哑的在他耳边道:“小宴,有人来了,猜猜是谁来了?难不成听到你浪叫的声音还是说,发现我正在肏你淫荡的搔穴?”

    沈晏面对着门板,胸口前被吮吸的大了好几圈的奶尖被迫在撞击下摩擦着门板,哪怕抛光过,可对娇嫩的奶尖来说依旧粗糙,每一次都摩擦的他生疼,但又爽的不行,没一会便红的几乎破皮。

    小肉棒也不断和门板摩擦,前端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门板被弄得湿漉漉。

    他听着门板被撞击的一次次发出震动声音,站在地上的双腿颤抖不已,抓着门板的手不由紧紧扣住,被捂住的嘴巴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别…会…会被听到…到的…啊哈!”

    少年艰难的转头,哀求的看着男生,巴掌大的雪白小脸上满是泪水,水汪汪的眼睛像是沁在水中的黑宝石似得,谢知逸低低的喘着气,望着沈晏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被红艳艳肠肉包裹起来的性器反而再次粗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