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早过了半小时,他被圈在怀里,轮椅从木地板上滚动,应该是回到卧室了,叶宁觉得他应该爬起来自己上床去,睁开眼却发现这是顾听澜的房间。

    “先生……”

    轮椅停在了镜子跟前,叶宁曲了曲腿,盖在身上的毯子被掀开了,红肿的穴口沾着丝丝缕缕殷红的朱砂,顾听澜把玩着那个地方,低声说:“水太多了,晕开看不到了。”

    “您……”叶宁咬着下唇,不知道他怎么能云淡风轻说这种话。

    “下次再不听话,就用笔签——”

    说完这句,可以清楚从镜子里看到闭合的穴口缩了缩,顾听澜贴在他耳后继续说:“用防水的墨水,写:顾先生的,好不好?”

    叶宁眼睛红扑扑,偏过头不看,顾听澜掰着他的脑袋:“躲什么?看看阿宁有多招人。”

    镜子里的自己瘫软在顾听澜怀里,他们像连体婴,顾听澜的手又放在了穴口,拨开那两片肉,里面就流出来混着黏液的白浊,混着朱砂,淫靡又放荡。

    顾听澜手里还拿着那方白玉章,他用雕着芍药挂着流苏的一头拨开被脔地红肿的蚌肉:“然后印章盖在里面……先生还有别的印,都盖上……”

    “……别说了。”察觉一股热流往下涌,叶宁夹紧了腿。

    “害羞了?”顾听澜拿下来叶宁捂着眼睛的手:“不想这样就乖一点,听话,好不好?

    “听……什么?”叶宁带着哭腔,讨厌顾听澜不把话说明白。

    顾听澜说:“听先生的安排,先生不会赶你走,也不会丢下你,乖乖地吃饭,好好对先生笑,可以吗?”

    叶宁点了点头,眼泪却又掉下来了,顾听澜给他擦掉:“还要哭?先生给的不够吗?”他按了按叶宁小腹,那里涨满了,他一用力下面就往出来流,叶宁嘤出一声,“先生……不行了……”

    这一幕又从镜子里看到,顾听澜啄着叶宁耳朵叹:“阿宁好漂亮……”

    叶宁红着眼睛不敢再哭,他只知道小时候医生给他体检过一次,那之后先生就开始对自己保持距离了,他觉得顾听澜又在骗人,要是喜欢怎么会疏远自己?

    ——难道不是因为这副身体不讨喜?

    这些日子哭了太多次,角膜都发炎了,通红一片,顾听澜说:“家里养兔子了。”

    “……”叶宁难堪闭上眼,顾听澜给他盖上毯子来到床前,阿姨来送汤了,进来放下就走了,面上毫无异色。叶宁觉得她一定是知道了,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放荡的事情。

    再看顾听澜,没什么表情,说要热毛巾,阿姨应了一声,出去片刻,热毛巾送来了,顾听澜说:“给我吧。”,然后热乎乎的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叶宁躺在顾听澜的床上,说:“我回来是来照顾您的。”

    顾听澜低低地笑:“是说给我添菜夹很多糖醋排骨,擦桌子打翻水杯这种事?还是说心事重重擦桌子擦一个小时?”

    “……我”叶宁抿嘴,想解释,发现事实如此,最后只能嘟囔:“才没有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