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大红花轿,四个轿夫,两个吹喇叭的,送亲的队伍显得十分的冷清。

    最后,花轿吹吹打打的进入了镇政府的大院。

    停在了镇文化站站长的家门口。

    原来是老袁家啊,怪不得娶个媳妇这么低调呢,一家人都是小气巴拉的,怎么舍得请左邻右舍喝喜酒?

    但是仔细一想又不对劲,就算是娶媳妇也应该看见他儿子袁丰润,可是只有一顶花轿,没有看见新郎官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袁家的大门上连喜联,大红喜字都没有看见一张,就算是再节约也不可能节约到这份上吧?

    “袁丰润好像有大半年没有回家了吧?怎么就突然间娶亲了?之前可是一点点口风都没有听见,这袁家未免捂得太严实了吧?”

    “就是,老袁这次做的太不地道,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结婚不说大肆操办吧,总得给左邻右舍发几颗喜糖,递几根喜烟,沾沾喜气吧,他倒好,到现在大门都不开。”

    “我觉得有些奇怪,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办喜事的,袁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真是的,而且也没有看见润丰回来。”

    ……

    这镇政府的大院里住的都是各个机关里的一把手,一门一户,独家独院。

    两个吹喇叭的十分卖力,鼓着腮帮子,一会儿将小喇叭对着天吹,一会儿又将头低下来,脸上布满着盈盈的喜气,身体还跟着节奏扭动着。

    穿着红色的棉布短衫,喇叭上也系着红色的绸带,看上去喜气洋洋的。

    按理说吧,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镇政府院子里所有人都惊动了,为什么袁家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花轿在门口停了大约五分钟,袁家的大门一直紧闭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好奇起来,紧盯着袁家大门。

    又过了五分钟,年长的轿夫忍不住了,轻声的询问新娘,“莉丫头,现在怎么办?”

    “不等了。”里面传来一个脆亮的声音。

    轿帘一掀开,一道大红的身影闪了出来。

    新娘子几个跨步就走到了门口,用力的拍着门,“爸,妈,我今天过来了,您二老开开门。”

    这个新娘子叫肖莉,但已经不是原来的肖莉了。

    她是2020年CBD办公的白领小精英一枚,怎料一觉醒来,回到了九十年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