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澄被训得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垂着眸,“爷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司老爷子没再说话,余光都懒得瞥他。

    司澄知趣的退出爷爷的书房。

    下楼的时候遇到了正要上楼的司娅,他唇角动了动,“这下,你如愿了。”

    司娅意味深长的睇着他,“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还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堂弟的肩膀,“爱一个人可不是占有,我承认你在经商方面是个天才,但你的性格太过偏执了,爱得太过,给人就是一种负担了。”

    说完,她脚步轻松的离开。

    司澄的双腿却仿若灌了铅,抬都抬不起来。

    ……

    司公馆。

    司澄回来后佣人告知他夫人已经睡下了,他先去见了给雷星然催眠的心理医生,“夫人的病情如何?”

    心理医生摇头,“不容乐观,状态不是很好。”

    司澄面色微沉,“行,我知道了。”

    他开门进了卧室,坐在床边看着已然熟睡的雷星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清瘦的脸。

    “不要!不要!”

    正在熟睡的雷星然忽然被噩梦惊醒,惊疑不定的望着面前的司澄,忽的往床的另一边移了移。

    完全就是条件反射的举动。

    却大大的刺激了司澄,“然然……”

    雷星然不停的摇头,还伸手捂住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司澄的眼底也滑过一抹痛苦,他伸手去拉床上的雷星然,雷星然却像是受惊过度般的抗拒他的碰触。

    司澄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够,直接将他拽到自己的怀里,眼神狠戾,“闹够了没有!今天带你出去之前不是说好了乖乖听话吗?竟敢当众打我的脸?”

    他力气很大,仿佛铁钳似的牢牢箍住雷星然的手臂,让她无法动弹。

    她被迫承受着他的斥责和怒火,眼里是绝望的灰败,悠悠开口,“司澄,我们不要互相折磨彼此了好不好?我以前只是误以为自己喜欢司澈,后来却发现那只是自己年少时期的执念而已。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