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锐意犹未尽,继续追问,希望知道更多,教育,医疗,政治方面刨根问底;封锐也开始了转变,从哈美伦后变得更加主动。

    司机也是耐心解答,教育全由国家承担,对孩子进行社会化抚养让父母专心工作;政治上,最高权力是帝王,帝王之下是议会,议会之外有法院,检察院,警察局;相互制约;医疗上,司机则说的很笼统只有一句国家会给你治病,就没有下文了。

    司机说道政治时,可以很明显的带着自豪感滔滔不绝。

    “多亏了帝王的仁慈贤明,将权力下放给我们,才让议会诞生,不愧是帝王陛下。”司机扬眉吐气,对于自己的领导人的贤明赞不绝口。

    听着司机赞美帝王,封锐不禁想起了当初丞相府见到的天立皇帝刘朕,口中说了一句;“人与人之间真的差距这么大吗?”

    天立国现在北方与帝国僵持,西南方两方更是有怒火燎原,而安培拉这边显得游刃有余,一片欣欣向荣感,作为天立人的封锐也有了一丝情绪,即使自己对天立没什么好感。

    随着交谈,乘坐的汽车也进入了安培拉的更深处,在漆黑的高耸堡垒前停下。

    黑色堡垒前是三层复数的大台阶,一位老者独自在台阶前等待着。

    封锐下车,老者走到了封锐面前,深深鞠躬。

    “老先生这可不行啊。”封锐上去搀扶,让一个外表年过半百的老人给自己这样一个青年鞠躬,在天立国传统里可是要折寿的。

    老者接受了封锐的搀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邓肯.埃弗雷斯,帝王陛下身边的书记官,奉陛下的命令在这里为封锐先生带路。”

    封锐满头大汗,一个老者居然称呼自己为先生,封锐对长幼有序的思想从小就是耳濡目染,怎么可能接受邓肯的称呼。

    “邓肯前辈,不要叫我先生了,叫我名字就好了。“

    邓肯很识相,答应了封锐,带着封锐向着台阶上的黑色堡垒前进,路上空无一人,显得有的寂寥。

    封锐也不忘四处打望,观察着黑色堡垒。

    堡垒的屋顶很高,两侧是整齐排列的柱子,柱子间穿插着一束束阳光,简单大气。

    “还请不要介意,陛下下令勤俭节约,所以没有配备多少服务人员,装饰也被收去。“

    “没什么,节约好啊。“

    封锐在邓肯身后畏首畏尾的跟随着,自从进入堡垒后封锐就有了一种束缚感,不自觉地绷紧身体,警惕周围。

    穿过一扇大门,是空旷的大堂,大堂上漆黑的王座,王座上的身影正等待着封锐到来。

    阳光穿透黑色堡垒,照射在王座上,封锐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刺眼地阳光无法看清王座上地身影。

    邓肯跪倒在王座前,开始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