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周筝筝的态度还是很疏离。

    林暗夜说:“太子,这边野兔和野猪很多,不如一同狩猎?”

    林仲超说:“若论狩猎,周筝筝非常擅长。”

    林仲超不叫周筝筝周大姑娘,而是直接称呼名字,倒好像周筝筝是他什么人似的,害得周筝筝脸红了,摇摇头说:“我并不会,太子说笑了。”

    林仲超只笑不答,周筝筝以为林仲超服软了。

    林暗夜让人牵过来四匹骏马,两匹黑风遛,两只纯良白马,很显然,那两匹白马是给周筝筝和张碧华准备的。

    周筝筝不想去,于是,用目光暗示张碧华求救。

    张碧华说:“暗夜,我头有点晕,就不过去了,让阿筝陪我玩吧。”

    周筝筝说:“我也有些身体不适,既然安王妃那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暗夜看看林仲超,不置可否。

    林仲超说:“既然如此,那孤和暗夜去吧。”

    二人走了,张碧华担心地看着周筝筝说:“阿筝啊,林仲超看来还是不愿意心死呢,难道他要不顾一切非议和在一起?”

    历史上,也是有堂亲结合的例子,当然都是遭人非议的。

    周筝筝说:“并不会,他只是说查到的东西和说的有些不同。”

    “什么不同?阿筝,该不会是怀疑我哪。我只是希望好。”

    “我没有怀疑,超哥哥说,张晓曼只生过一个儿子,如果我爹是皇子,那么当今皇上是谁?”周筝筝觉得真相怎么那么凌乱。

    “可是我们家的族谱也不会乱写的。”张碧华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口地喘气,“会不会是!”

    “是什么?”周筝筝见张碧华欲言又止,更加奇怪,“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我不敢说了。”张碧华忽然脸色苍白起来,好像受到惊吓,“也许娘说的对,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怎么也学我娘,神秘兮兮的?快告诉我呗,想到什么了。”周筝筝去搔张碧华的胳肢窝。

    张碧华连连求饶,“我不敢了,别扰我!”

    “那还不快告诉我!不说的话我就继续桡了。”周筝筝双手又伸了过去。

    张碧华说:“好,我告诉,可是,不能激动!在查明之前,不要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