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流程,叶松皓没再弄出什么幺蛾子,两人拜过堂之后,便被送入了洞房。

    作为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纨绔子弟,叶松皓虽然被叶武压着去了军营,但是跟他那些狐朋狗友的联系还在。

    还有几个叶松皓的忠实小弟,看着他们大哥进军营,也追随着大哥的步伐,一起进了军营。

    俞心语原本做好了会有人来闹洞房的准备,却不曾想掀盖头的流程安静得很,简直有点不像他的风格。

    当盖头被喜秤挑下来的那一刻,俞心语下意识地抬起头,可是她被那略微刺眼的光线弄得眯了眼,没看到叶松皓脸上的神情。

    等瞳孔重新聚焦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背影。

    “不用等我。”叶松皓边往外走,边道。

    他莫名心跳得有点快,大约是被俞心语唇上的那抹红晃了眼。

    好好的怎么偏偏涂成个血盆大口,叶松皓腹诽。

    “哦。”俞心语淡淡地应了一声。她早料到他不会安分,不过她也累了,没心情管他。

    俞心语将头上的凤冠一取,往床上一扔,便躺在床上舒展身体。

    憋了一天了,她只觉得哪儿都酸疼。

    凤冠上琳琅的珍珠与金银吊坠,在与坚硬的床沿碰撞的时候,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刚跨出一只脚的叶松皓听到这声响,身子僵了僵,想到还在等自己的兄弟们,他也没说什么,径直到前头吃酒去了。

    等到叶松皓再回来的时候,是被笔墨和纸砚扶着回来的。

    尽管喝得迷迷糊糊,叶松皓还是记得自己房里有个新娘子,没让笔墨纸砚送进房门,只是自己跌跌撞撞地往里摸索。

    摸到床的时候,踹掉靴子,带着一身的酒味,就往床上躺。

    俞心语原本裹在被子里,睡得小脸泛红,正值美梦之际,身上蓦然多了个八尺的男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做什么?”俞心语骂他。

    “睡觉啊,还能做什么。”叶松皓知道这是自己的新娘子,边扯着自己的腰带,边下意识地回道。

    扑面而来的酒味,让俞心语觉得及其不适,她想把叶松皓踢下去,但是因为隔着被子,自己的脚被裹住了,动弹不得。

    “你睡地去。”俞心语朝他说,顺势努了努下巴,示意地上有个铺好了的床。

    “不去。”叶松皓撅了撅嘴,“这是我的房间,床上是我的新娘子,我为什么要睡地。”

    他说罢,还往里头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