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和金铃铛眼神交流了一番,考虑再三,决定听从他的,主要是不听从也难,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格外肃杀强势,仿佛你不听他的下一瞬就会被他捏死,还是带着笑捏的。

    “既然公子愿意帮忙再好不过。”说完晚晚就把三人身上带的银票和银子都掏了出来,塞向沈奕。“就这些了,还望公子信守承诺。”

    沈奕却不肯拿,“银子可换不来我的承诺。”

    晚晚竖起柳眉,不悦道:“那你想怎么样?”她怎么会这么倒霉,居然会被这么一个人看到。

    沈奕灿笑,“姑娘不必紧张,只要告诉在下你的芳名,家住何处,那么在下愿无偿效劳。”

    “你!”这下三个姑娘都怒了,但也没什么办法,名字是肯定不能说的。

    “家住东五街,姓孙,行了吧?”

    对面的小姑娘满脸愤怒和委屈,沈奕得到答案心知不能逼迫太过,这回终于肯好人做到底了。

    “行了。姑娘们慢走吧。”

    “哼!”晚晚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个白眼儿,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另外两个离开了小巷。而另一边暗卫也被放开了钳制,匆匆跟了上去。

    沈奕冷笑着看着地上的麻袋,随便用脚拨弄了几下。

    “把他抬到咱们的地方,迷了他的眼,好好收拾三天,叫他不敢乱说话。”

    东城孙姓吗?

    沈奕形容不出对那姑娘的感觉,相当的奇妙,尤其是她拿花盆狠狠的砸在歹人脑袋上的那一下,就像是砸到了他的心上,咚的一声,心弦震颤了一瞬。

    那一下他就知道,这姑娘对他的胃口。

    他的敌人形容他是草原上的猎豹,一旦瞄准了猎物,不会过多犹豫,而是快很准的扑过去,不给猎物逃脱的任何可能。

    离了小巷之后,马车先送金铃铛回家,之后就直接回了侯府。

    孙氏夜里着了凉,本来就不舒服,听说明心和金家小姐出去了,一直提心吊胆,喝药都觉不出苦来。

    心说,这外来的孩子就是没有自己亲生的省心。

    晚晚进了家门,手里依旧提着那个已经没了花盆的装兰花的袋子。

    在回自己小院的岔路口上顿了顿,还是决定向主院走去。

    听说那位病了,也不知道严重不严重,虽然做她庶女的时候,相看两生厌,但也从来没希望过她卧床不起。

    重活了一次,晚晚心智似乎成熟了不少,想到嫡母掌管这么一大家子,也挺难的,若是自己站在她的位置恐怕也不会喜欢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