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风从你没想过收拾残局这种事会落在他身上,但他没脸叫别人进来收拾自己射在玻璃和地板上的精液。

    他光着屁股擦着玻璃,浓厚的味道让他想把这面玻璃砸烂。

    他在心里默默想他一定要给安然好看,在一旁休息的安然突然道:“记得把药涂了。”

    慕承风正幻想着把安然调教成男妓给自己口交的场面,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你、你说什么?”

    安然皱眉,他一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药,”他把买来的消肿药扔在他面前,“自己涂。”

    “哦。”慕承风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到不自在,尽管他确实在电话里说过他要消肿药。

    慕承风甩甩脑袋,他是疯了吗,不就买个药竟然觉得这个恶魔温柔?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摩尔综合症,但整个下午安然和他之前的秘书一样帮他处理事务。

    安然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到他桌子上:“这是今天最后的文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