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我本来不想理你,但你不但私会别的男人,还一个劲儿勾引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面容俊美,眸黑如沉沉的暗夜,蕴含着即将撕裂一切平静的可怖风暴,男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喘息粗重短促,他抛却了一切矜持与淡漠,抛掉了自己规矩冷淡的身份,像一个发现妻子外遇的妒夫。

    “你他妈胡说……”白七爷气得破口大骂,抬脚想要踹他,被谭景珩长腿一压禁锢住,不能动弹。

    谭景珩俯首,未骂完的话被吞吃入腹,只从娇艳的红唇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和呻吟。

    唇瓣相接时,仿若有细小的电流密密麻麻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酥软地提不起劲儿,连灵魂被挤压的痛意都变得轻柔许多,谢必安神情难掩错愕,拼劲全身力气反抗挣扎着,奈何法力失效,力量差距悬殊,他根本不是谭景珩的对手。

    嫣红饱满的唇瓣被含在嘴里吮吸,又舔又咬,仿佛如何都吃不够,谭景珩探出舌头生疏地去撬他的牙关。

    谢必安咬紧牙,抗拒他的进入,大掌捏着他的下巴用力,痛意迫使他松了口,大舌灵活游移趁机探入,缠着柔软细嫩的舌尖重重地吮。

    谭景珩吻技很差,却吻得极其用力,柔软的口腔被他攻城略池,狠狠扫荡,缠着软舌嗦吮着甜腻腻的津液,舌根都被吸得发痛发麻。

    漂亮精致的小妈被压在沙发上亲得头昏脑涨,喘不过气,高大俊美的继子可怜施舍般松开口,让她呼吸一瞬,再次狠狠吻了上去,更加猛烈地侵袭那柔软香甜的口腔。

    白七爷从来没有过这种被迫的无力感,法力失效,他只能被谭景珩禁锢在宽大炙热的怀抱里,茫然无助地张大嘴巴无力承受着他的侵犯,整个人仿若被热烈的亲吻融化成了一滩水,软绵地飘飘欲仙。

    不知不觉中,恶鬼的魂力波动缓缓归于平静,灵魂挤压的痛苦也越来越弱,逐渐消失,只余下全身的酥软无力。

    豪华的包间里灯光晦暗,酒气弥漫,唇舌交缠的水声连绵不绝,粗重的喘息急促错乱,气氛如此的暧昧缠绵。

    高大俊美的继子用力将自己那漂亮美艳的小妈紧紧拥向自己,力道大得恨不得把人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模样精致的小妈被迫展开身体,细瘦纤弱的身体颤抖着,紧紧地贴在继子宽阔的胸膛上,高高地昂着下巴,细长滑腻的脖颈拉出一条脆弱的弧线,小巧精致的喉结滚动着,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

    两条滑腻湿红的舌头不知疲倦地纠缠着,大舌卷着小舌吮吸舔吻,两腮被撑得发酸,被迫张开的红唇边滑下一条透明的水痕,淫靡地滑入修长白皙的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谢必安感觉自己差点都要被亲得晕过去了,才被放开了麻木到没有知觉的唇瓣,一接触到空气,便大口大口贪婪地喘息着。

    自从死亡之后,他就再也没体验过这种窒息到濒临死亡的感觉了。

    黑发青年唇瓣肿胀艳红,被吻得软烂不堪,只能无力张着发疼发麻的小口,猩红的舌尖不停滴着水迹,像熟透的烂梅子,被一次次捣烂榨干汁儿,流出甜腻腥甜的蜜水。

    艳丽妖冶的脸上布满潮红,眼神涣散迷蒙,整个人像是被亲吻疼爱地失去了一切神智。

    灼烫的大掌从宽松的衣摆探入,摩擦着纤瘦滑腻的腰肢,带动身下人身体敏感地止不住颤栗,顺着光滑的肌肤往上摸去,直接覆到了岑初平坦的胸口上,谭景珩动作一顿。

    他小妈没有穿胸衣。

    下一秒,他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岑初确实没必要穿,她这胸一马平川地比他都平。

    入手肌肤如玉细腻光滑,比真丝绸缎的手感都好,谭景珩格外流连,大掌在胸口游移。

    身下人泪眼朦胧地急促喘息着,满脸通红,明明被欺负得很惨,就是硬气地怒视着他不屈服,狭长昳丽的眼眸漂亮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