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院子,外公在打水,乡人们送来了一堆东西堆在小院子,竟然还有两笼鸡鸭鹅,在叽叽咕咕地叫。

    “阿仔,烧水给你冲凉?”

    “我想洗冷的,太热啦阿公!”

    “都得,过来这里冲。”

    黄昏里,我脱光了身子,背对着外公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他用井水淋我身上,他自己也脱得剩下松垮垮的内裤,两爷孙都湿漉漉。

    洗完头后,我转身拿起力士牌香皂开始洗身,外公则满头泡沫,有些还流到脸上嘴上,他闭起一只眼睛,嘴上呸呸呸的把流到嘴里泡沫喷出,逗得我哈哈大笑。

    泡沫顺着外公的脖子流到胸肌,腹肌,我才发现外公的垮内裤湿透了变重都快要掉下来了。白天蹲着看不见,现在才发现外公腹肌下面竟然还有一撮浓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上探出,黑黑的,泡沫顺着水流流到毛上,随着外公洗头抖动的身体,水瞬间被茂密阴毛贪婪吸收,只留下几个泡泡浮在毛表面,一下子又破了,水流却通过毛再往下一点点,内裤更重更低了,水流就到了外公不小心露出来的小半根粗粗的鸡巴根部。

    夕阳下金黄金黄的,外公拿起水勺用力的从头开始冲洗自己,壮实有力的身体,在水的冲刷下,均匀的肤色闪闪发亮。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的栅栏门被推开的声音,我意识到自己全裸浑身泡沫,害羞地看过去。

    只见一女的已经进入栅栏,她看见我们,更是快步走过来,外公意识到自己内裤太低已然漏出一大片阴毛和紫黑阴茎根部,十分欠妥,立刻用力地往上扯了扯,可是反而显得更加奇怪,下体一大坨都被湿透的内裤扯动而昭示出形状,上面湿漉漉的毛更是被内裤边压住,贴在腹肌下方,张牙舞爪,大腿内部的浓密阴毛也反而从内裤下方跑了出来。

    “阿公……”

    我实在不喜欢陌生人看到我洗澡,我求救地小声叫了一声。

    外公大声呵道:“剑锋嫂!我个孙在洗澡,淌湿淌湿的,别行过来了。”

    那女的才停下脚步,笑道:“雄哥,刚返去就想起毋知你家有无食的,蒸了点自家做的糯米鸡过来呢。”

    我才发现这个剑锋嫂,刚刚也来过,四十的样子,头发油油的挽起,本不打眼。可是现在去而复返,头发却刚洗过散开,穿得很不一般,本来下田干活一样的灰条长袖和袖套,换成一件很紧的贴身鲜黄色碎花扣子短袖,襟前松开了三颗扣,远处看去也玲珑身段,难怪让人认不得了。

    她弯下身子把塑料袋挂在栅栏上,胸部立刻浮现出弧线,又把微湿的头发撩到一边,眼睛却是偷探外公的内裤位置,装模作样的捋起袖子说:“雄哥做甚帮孙冲凉,计我话要我说,女人做比较方便。”

    说完又继续要走过来,双眼笑眯眯看着外公,越发像是要把外公整个人从上到下细细都看一遍才行。

    “剑锋嫂子!”外公又呵斥了一声,眉宇之间厌恶之情快要溢出。

    “多谢你的吃食,先回去吧,等地方干净些,下次请你一家子过来吃饭。”

    “雄哥真系客气。”剑锋嫂笑了笑,仿佛丝毫没有因为外公的呵斥而发窘,拍拍手,“那下次吧,剑锋无事不甚出门口,我闲着多,下次再给你带食的。”

    她也不纠缠,再看了一眼外公,又转头麻利地走出院子。

    “这女的好不害羞,我不吃她的糯米鸡。”

    外公似是见我话说得傻傻的,给了我肥皂,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