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下,外面又立刻打了几个闪电,雷声接踵而来。

    阿公忙把我抱在怀里,用大手盖住我的耳朵,说道:“行雷闪电一阵而已,阿仔乖乖困觉。”如果是以前的我,马上又能去睡了。可是白天黑叔的赤裸身体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不去,此刻被外公抱在怀里,他的强壮手臂肌肉孔武有力,我的额头靠着他鼓鼓的胸肌,身体贴着他热烘烘的身体,感受他松垮内裤里面那一根鸡巴微微贴着我的手背,黑叔的肉体仿佛与阿公的肉体在我脑中重合。

    “阿公…我困不着。”

    “阿仔钟意乡下吗?”

    “钟意,阿公小时候在这里长大时候也差不多?”

    “人都不一样,认识的人都老了。”

    雷声渐熄,阿公的大手离开了我耳朵,空气“啵”一声流进耳朵。当我以为外公不抱我了,他却用大手扫我的背,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手掌上的茧,粗糙至极,那种凹凸不平的触感,从小不知道感受过多少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炙热灼背,摸得我脸红耳赤。

    “大家都老了,以前你黑叔叫黑仔,我离开的时候,他跟你现在年纪差不多。”

    我惊觉不妙,微妙特别的感觉从我小腹升起,但是那个感觉却牵动我的鸡鸡,一种冲动,让我觉得无所适从,我的鸡鸡在黑暗中慢慢胀大,我想摸一下它,可是又害怕一动外公就会发现我的不一样。

    “阿公最好的朋友仔是黑叔吗?”我内心忐忑不安,很想看看自己鸡鸡变成什么样子,只好随口提问。

    “怎么会,我比他大个快10岁,我最老友的是徐林和剑锋。”

    “我没见过这个剑锋,他老婆那天总看着你,很是讨厌。”

    外公轻笑一声,说道:“你不理他们就是了,阿公也不会找他们。”

    我想起黑哥说过,徐雄把徐剑锋打瘸了,好奇问:“为什么?是因为阿公打了他吗?”

    外公有点用力地拍了拍我背,说:“人小鬼大,阿仔这么快就打听到这样的陈年八卦。”又接着轻轻地拍,让我的手不自觉地一下一下跟他的软大鸡吧轻碰,我觉得自己的鸡鸡更加涨,涨中还隐隐觉得头的部分往上跳了,我努力把屁股往后,怕我的鸡鸡搓到阿公身上,不敢吱声。

    “那时候我们不比现在,在矿里面打石头,天天搬石,我无父无母,有时候就住在剑锋屋,同吃同住。剑锋总想出去城里,最后没想到是我去了,他留了下来。后来我写信给他,没回,怕是恨透了我了。”

    外公在黑暗中,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声音仿佛因为年轻的遗憾更加坚硬。

    我从没见过外公有这种情绪,怕是自己说了不好的话造成的,便有样学样,手轻轻地拍外公的胸前肌肉。

    “阿仔也要逗我困觉了,乖仔懂事了,长大了。”他微感安慰道。

    鼻息渐渐沉重。

    外公缓缓停下拍我背的手,只有单手抱着我,不多时已然入睡。

    我却完全相反,毫无睡意,一只手摸着外公的大胸,那种微微黏糊的触感下是外公常年体力活的爆发力,让我下身绷紧膨胀。

    我忐忑又无奈,一方面想快点乖乖入睡,另一方面又觉得此时此刻无比珍贵。进退两难之间,几度闭上眼睛,又再次张开,看着在幽暗的夜光贴纸下,外公下巴藏青色的胡须根,再下来是大而凸起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