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眼不能看,口不能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双腿合紧,不让自已掉下去,生怕被下面狰狞的阳具穿个透心凉。

    但胯下巨型木马原本座椅处并不是平坦一片,而是用心险恶地做成了类三角形,他难以着力,失力掉下去被顶端那根性器没入是注定的结局。他的腿甚至隐隐有抽筋的症状,他坚持不了多久。

    但尖端那根性器他被蒙上眼前看见过,上端窄细,往下却不断变粗,夸张如儿臂,一旦他失力掉落,这根性器将会狠狠插入对准的唯一的口。那一口穴就这么小,这样被插不会死也会残,或许这是顾照森正想看到的。

    在死亡与残疾面前,人的尊严不值一提。a蹙紧眉,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后穴,慢慢地往下坐——

    肠道被一寸寸扩张,他觉得自已能呼吸到的空气也在一步步地剥夺,有什么流到他眼睛里,鼻尖上,嘴唇边,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亦或是两者皆有。他出了太多的汗,身上的衣服紧到叫他发疯,白净无瑕的面料像是在咬着皮肤,也许他该感激这件衣服的裸背设计,这让他的后背成为了浑身上下唯一舒服的地方。

    直到他感觉性器已经被进入到一种他无法接受的程度,甚至在浅浅地戳弄胃部,但是却还有那么一小截。不行的,仿佛身上所有器官都在告诉自己已经到达极限,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但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往下滑。

    当性器刮过他后穴某处时,强烈的快感瞬间沿着他背部一路向上传到每一根神经末梢,他就像被电流击中,连感叹自已就这样死亡都来不及,重力便带着他下坠,帮助他完全吞入了这根他畏惧已久的性器。此时的他就像是被钝刀行刑的死刑犯,突然命运大发慈悲,让人拿了尖刀一刀刺入他心脏,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过于剧烈的疼痛让他陷入晕眩,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但固定他的绑带依然忠实地履行它们的职责,让他不至于摔下木马,重量压得木马向后,到了一定程度后木马又会反弹回来。木马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猛烈地前后摇摆起来,带动着那根性器在他体内捣来捣去,他很快被晃醒,疼痛还是绵延不绝地从他下体传来,他想夹紧木马让木马不要晃得那么厉害,但这就像妄想孤舟在波涛汹涌的海水里停滞不前一样可笑。

    于是木马后倾时他整个人往后倒,前倾的时候整个人也向前俯。在这样猛烈的操弄下,后穴每一处几乎都被照顾到,有时前面的花穴会被狠狠按在冰冷的木马表面,那个器官给他的感觉更为奇怪,又是酸又是痒,哪怕他心里再不愿意承认,夹杂在疼痛之间的快感还是慢慢上升。

    刚开始那根恐怖的性器笔直,冷硬得不近人情,后来好像软了些,他被这死物玩弄得几乎要三魂不见了七魄,不知今夕是何夕。到某一刻那根性器突然又重新竖直,发热涨大,他有不好的预感,惨叫着挣扎,可还是被死死固定住,被迫接受这死物的射精。液体一股股地打在他肠道深处,后穴被封得死死的,之前的锁精环倒是被取了下来,但是他还穿着衣服,人的羞耻心让他只能感觉小腹在慢慢胀大,他却毫无办法。

    木马可不管骑在它上面的人怎么想的,它依旧尽职尽责地不断前后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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